剛剛她一路跟隨著陸澤下了樓,本想著好好做一個棒打鴛鴦的人,卻不想再看到這對面女子的時候,她就突然打了退堂鼓,畏懼的不得了。
她竟沒有想到,這陸澤身邊的女人會是這個樣子的,比起那時綿,更多了一分霸氣和從容。
一看就是出身大家的女人,這陸澤難道已經被家族指婚了嗎?
這般想著,她不由握在了自己的拳頭。
不,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本來理智已經全部都被沖散了,可沖到門口的那一刻,她就看到沈甜突然走向了一旁的陸澤,瞬間止住了她的動作,眼中也恢復了神智。
不行,她不能這么出去,如果就這樣出去的話,只會讓自己更難堪。
雖然自己是時氏的二小姐,可是終究不是那手握重權之人,又怎么能夠和面前的女子有正面沖突。
再看看這陸澤對她的態度,想來也并不是喜愛那個女人,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這般想著,她猛地抬頭繼續看上前面,可是并未聽清他們二人之間的談話,隨后便看到陸澤向自己的方向走來嚇壞了她,趕忙向著那拐角處的電梯走去。
在陸澤快回到病房的時候,她終于上了床,收拾好了自己,又重新抱起了一顆橘子,慢慢的繼續拿著。
陸澤走到門口,深吸了一口氣,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微微蹙了蹙眉頭,也不知道這時珊珊一會兒聞到,會不會又說自己在外面亂來。
這般想著他不由看了看左右的窗口,走到一旁的窗口處,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盒煙。
他雖然不是一個抽煙的人,可是如今在這生意場上待久了,自然而然也就對這東西離不開了。
就算自己不抽,可是見一些人的時候,還是需要裝裝樣子的。
這般想著他被將煙拿了出來點,然后站在了這窗口,仔細地回憶著剛剛沈甜對自己說的話。
他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他們二人夫妻親密的模樣時,自己的內心無比的沉痛。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心情,難道是因為不甘心,還是真的還有別的情緒,別的自己都不愿意承認的情緒。
他的眉頭越鎖越深,不知停了多久,終于轉回身來,將這早已燃盡的煙頭,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悠悠的向這病房走去。
說不定里邊的女人已經從剛開始的笑容,變成了如今的木訥,時珊珊等了半天,卻不見這陸澤進來。
她明明看著陸澤準備上樓了,難道又去了別處?
可是她也不敢再做出過多的行動。
畢竟怕自己剛一出門便碰到了這陸澤,到時候只怕這陸澤以為自己的病已經好了,不愿意再陪著自己,在這醫院待著了。
她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能這樣苦等著,可是越等著,她的心情就越忐忑,越覺得有事情要發生,終于在她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那門打開了。
她抬頭看著面前的男子,眼神終于濕潤了,陸澤終于回來了,他還是回來了。
她心里這般默念著陸澤抬頭看著那榻上的女子,竟然整個坐起身來。
那蒼白的面色看上自己,眼神濕漉漉的,剛剛不好的心情遍整個拋之腦后了,他看著時珊珊微微蹙起眉頭,向前快走了幾步。
“珊珊怎么坐起來了,醫生不是交代過讓你好好休養嗎?”說著他就走到了這時珊珊的面前,低頭看著時珊珊,心中多了一分愧疚之色。
如今她為了自己,還躺在病床上,可自己還想著別人,這般想著他便更放柔了自己的聲線,沖她說道,“乖,重新躺下。”
扶著時珊珊躺下之后,他才將一旁的粥端了起來,看了看里面粥已經涼透了,他趕忙拿起一旁的水杯遞給這時珊珊喝上一口,沖她說道,“粥已經涼了,我出去重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