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她轉身重新站了回來,低頭看著面前的沈甜悠悠地說道,“當初我便不該求情,讓陸薄深放過沈氏集團。”
“像你們這樣的家庭能夠生出你這樣的人,怕也沒有必要在上流社會占有一席之位了。”
沈甜聽見她竟然說起了自己父母的事情,那臉上的情緒瞬間便崩塌了下來,冷著一張面容,猛地站起身來,與對面的人直視著。
“時綿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為什么要牽扯到家人,還有我的公司你們這么做,會不會太卑鄙了?”
時綿聽見她這么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似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要論卑鄙的話,我還真是不敢恭維呢,我的沈大小姐。”
時綿是一刻都不想要和她再呆在同一片空間里了。
她只覺得呼吸共同一片空氣,都覺得無比惡心,轉過頭去走到了門口,突然聽到“啪”的一聲,杯子碎裂的聲音。
她猛地轉過頭來,只見沈甜身上雪白的連衣裙被這咖啡染濕了,而且咖啡杯灑落了一地。
時綿不清楚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是還未開口說話,門啪的一聲便打開了。
門口守著的侍應生猛地沖了進來,看見這面前二人的狀態,臉上劃過一絲尷尬和不解。
畢竟在他們這種咖啡廳里很少出現這樣的爭執,更何況面前的二人一個身份比一個尊貴,實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對面的沈甜看見有人進來了,立馬臉上便帶上了一抹楚楚可憐的模樣,“是的,我真的和陸總沒有任何的關系,您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和他不過是從小到大的情分罷了,除此之外真無其它的呀。”說著她的眼淚便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
時綿看見她的樣子,臉上瞬間冷了下來,轉過頭惡狠狠的看著對面的人。
沒想到她竟然這樣陰毒,用這樣的法子。
一旁的侍應生看見沈甜這么說,瞬間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上前勸阻道,“要是有什么事的話,盡可好好說,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對。”
時綿聽見侍應生的話,蹙著眉頭瞪了他一眼。
侍應生看見嚇人的目光收回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安靜的站在了一旁。
畢竟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他不過是個小小的侍應生,說多了只怕也會讓自己得罪了面前的人。
實在是沒得辦法,卻突然聽到一陣混亂的吵鬧聲。
他轉過頭去,臉上便帶上了一抹驚訝之色,還未來得及沖著里面的二人說些什么,一大群的人便簇擁著進來了。
閃光燈啪啪的開始打著,七嘴八舌的問話也開始出現。
時綿根本未來得及反應,猛地向后退了幾步,來到沈甜的一側。
時綿看著這對面成群結隊的記者立馬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惡狠狠的轉過頭來,看著對面的沈甜。
“你還真是夠卑鄙的!”
沈甜聽見時綿的話,上下打量她一眼,臉上帶著些許的調笑之色,湊到她的耳邊,僅用她們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是你識人不查做事不夠小心,這怎么能夠怪我呢?”
時綿聽見她這么說,冷聲的準備喝斥她幾句,卻不想面前的人猛地向后退了幾步,臉上帶著滿滿的震驚和失望,“再怎么樣你也是薄深哥哥的妻子,我敬你重你。”
“你不僅要潑我咖啡,如今難不成還要將我推倒在地?你的心為什么會這么狠?我一定要告訴薄深哥哥和陸伯伯。”沈甜說著便揉搓著眼淚,向門外跑去了。
記者們倒是沒有特意的攔下,他們是沖著時綿而來。
時綿看見他們如此向自己撲過來的樣子,瞬間便明白這些人,怕是沈甜找來的。
“時董,您為何要如此對待沈小姐呢?”
“時董,聽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