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微微半張的雙唇,陸澤慢慢的靠近。
卻在即將落下之時,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重新抬起頭來,苦笑著看著面前睡得有些沉的時綿。
“你知道嗎?我原來從頭到尾這心里裝的人都只有一個你罷了,可為什么我卻到今天才明白過來?”陸澤的臉上帶著懊悔和疼惜。
眼眶不由得濕潤了,隨著他閉眼的動作,兩滴眼淚滴落在了時綿的臉頰上,向下沒入了她烏黑的發(fā)叢中。
陸澤急忙伸出手替她擦拭起來。
直到一點淚痕都看不清了,這才露出了一抹滿足的笑。
抬頭將這吻落在了時綿的額頭間,“時綿,我不會趁人之危的。”
“我有信心能夠讓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我也相信曾經(jīng)的那十年,也不單單只會成為過去,它會成為你人生中的一部分。”
“我知道接下來做的事情有可能會傷到你,可……你要知道我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等這件事情過了之后,我一定向你道歉,求你原諒,哪怕跪下來都可以。”
陸澤說了這么長時間,可回應(yīng)他的只是時綿沉睡的容顏,可是他卻心滿意足了,慢慢地站起身,視線卻死死的定格在時綿的身上。
石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周圍喧鬧的朋友們,回想著剛剛陸薄深的反應(yīng),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
旁邊正在哄鬧的人群,看見他的狀態(tài),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坐在石林一旁的男人略微有些尷尬,拽了拽他的衣角,“大哥,你在做什么?”
石林回過神來,慌忙的拿起了座位上的衣服,將這椅子向后一推,“對不起,我還有事,大家好好吃吧,賬我已經(jīng)結(jié)了。”
“唉,石林是出了什么事嗎?”
看見石林匆忙的跑了出去,坐在他旁邊的那個男人也慌忙的跟了出去追問著。
可是石林早就已經(jīng)跑遠了。
石林坐上車子,一邊開車一邊撥打時綿的電話,對面要么根本沒有人接聽,要不就打不進去。
沒辦法他只好重新?lián)芡懕∩畹碾娫挕?
“陸總,你現(xiàn)在在哪兒?董事長她沒事吧?”
“為什么不跟著她?”陸薄深站在奶茶屋門口,看著那已經(jīng)鎖上的門,冷著聲音沖著電話那頭問道。
石林有些委屈,但也知道作為助理,他確實失職了,“對不起。”
陸薄深也不想怪罪誰,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時綿。
“地址我已經(jīng)發(fā)過去了,過來吧!”
陸薄深掛了電話之后蹙著眉頭,看著周圍的建筑物。
他都已經(jīng)檢查了一遍了,可地址最終定的位置就是這里,怎么會呢?難道是在店里?
很快,一輛車子便急剎車,停在了店鋪的門口,林燁先下來,隨后還帶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身穿樸素,走到陸薄深的面前。
“陸總就是她了,她就是這家的店長。”
陸薄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女人有些膽顫心驚,剛剛回到家門口,便被這群人帶到了這里,被整的一頭霧水,警都不敢報,還以為是得罪了黑社會。
“你就是這家的店長?”
聽到陸薄深的聲音,那女人慢慢的抬頭看了一眼,臉上劃過一絲驚艷。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么好看的人,可是在觸及他那冰冷的雙眸時,立馬一個機靈趕忙低下了頭。
人是好看,但眼神實在太嚇人了,由此更加堅定了他這黑社會的形象。
“這位大哥,我我是這家店的店長,可是我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壞事。”
“我家也什么錢都沒有,你可千萬不要盯上我呀,我上有老下有小,拖家?guī)Э诘摹?
“大姐,你不用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