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利益,不過是地盤罷了,多占領(lǐng)一些,劉表的虧損才會變少。”
“那么,這就是問題了。”說著,呂熙揮了揮手,扭頭看向陳宮。
而陳宮卻是抬了抬嘴唇,睜大著眼睛,還未從轉(zhuǎn)守為攻的命令下回過神。
看到此,呂熙啞然失笑,沉吟道:“宮臺,你想想,如今下邳遭到前后夾擊,前有荊州攻打,后有我并州推進。”
“待到最后,關(guān)于下邳的歸宿。”
“恐怕我們并州勢必要與荊州做過一場。”
“剛經(jīng)徐州大戰(zhàn),后又與荊州起出戰(zhàn)端,這是可取之道?”
聞言,陳宮苦澀的點了點頭。
荊州軍可不像徐州軍那般柔弱,如今并州已經(jīng)拿下了徐州兩郡,相當(dāng)于徐州全境的三分之二。
或許應(yīng)該知足了吧……
誆了劉表,就算是狗,也得賞他點剩飯剩菜。
“公子所言極是。”陳宮很快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不甘的嘆了一口氣,朝著呂熙抱拳一禮。
“哈哈!”
“哈哈哈!”
此刻,呂熙看著陳宮臉上的表情,頓時笑出聲:“宮臺,你休要作出如此姿態(tài)。”
“來啊,傳我命令。”
“令前方攻打沛縣的并州軍抽出萬人,沿著流域直下,往江夏匯合!”
“可令回返江夏的張遼將軍。”
“攻打南陽!”
說罷,呂熙眼中露出精光。
“砰!”此話一出,如同晴天霹靂,陳宮睜大著眼睛,如鯁在喉。
攻打南陽?!
不是不惹劉表嗎……
這是什么情況?
“公子,你這……”陳宮茫然失措,如鯁在喉。
“公子可是想通過荊州江夏事端,逼迫劉表放棄下邳?”
陳宮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問。
呂熙輕笑一聲,揮了揮手:“知我者,宮臺也!”
“宮臺,從半月之前我們便開始謀劃徐州,現(xiàn)在到了緊要關(guān)頭,豈能將下邳讓送給劉表?”
“徐州已是我并州的囊中之物,下邳身為徐州主城,其地位、繁華程度不言而喻,如今已是遭受著連綿戰(zhàn)火,如果之后又因為歸宿問題,又經(jīng)受一場大戰(zhàn)。”
“之后的下邳郡應(yīng)該是如何模樣?”
“我們要的可不是一個破爛不堪的徐州,你可明白?”
聞言,陳宮深吸了一口氣:“公子所言極是,張遼將軍攻打南陽郡之后,劉表定會有所反應(yīng),我們可以借此派人與劉表商談。”
“不。”
呂熙搖頭輕笑,走上前:“我們不光是要與劉表商談,還得將陶謙請過來一同相談。”
“這是為何?”陳宮疑問道。
陶謙現(xiàn)在有資格么?
自家的徐州都快沒了,跟他談個啥……
聞言,呂熙嘴角微微上揚:“宮臺啊,別忘了現(xiàn)在還是大漢天下,我們并州攻打徐州本就名不正、言不順。”
“如果陶謙主動將州牧官印獻出來,你覺得名頭上,是不是要好聽一些?”
陳宮:“……”
好吧,還是那句話。
做了婊子,還得立上一塊貞潔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