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正天對此憤怒不已,帶著心腹直闖黑風幫紡織場,怒聲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聚寶堂需要運轉,莫非我赤狼堂不需要嗎,真是豈有此理?!?
“哎呀,是易老堂主啊,抱歉抱歉,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
“另外這是幫主大人的意思,你如果有怨言去找幫主說理去,找我有什么用?!?
面對憤怒的易正天,宋浩然冷笑非常,他可是非常記仇的,雖然不能明著弄倒這易正天,但暗地里使些手段氣死他還是可以的,沒錯他就是故意抽調赤狼堂的人手,他能奈我何!
“黃口小兒,別總是拿幫主來壓我,我告訴你別逼我,逼急了我,老夫跟你拼了?!币渍毂凰魏迫坏膽B度,氣的火冒三丈,氣急敗壞,面色猙獰。
宋浩然掏了掏耳朵,隨后譏諷道:“老東西,叫你一聲堂主那是看得起你,人呀要服老,你若能帶給黑風幫更大的利益,相信幫主也不是瞎子。”
“不要在我這里嚷嚷,我嫌吵,你還是哪里涼快,哪呆著去吧,我就不奉陪了?!?
宋浩然肆無忌憚的嘲諷著,恨不得直接將易正天給氣的腦淤血,心臟病。
易正天深深的望著囂張的宋浩然,隨后冷冷的道:“小子,你確定要得罪我。”
“得罪?哈哈哈,我想我們兩個早就結仇了,相信你那名叫易川的義子已經投胎去了吧?!?
宋浩然與易正天針鋒相對,分庭抗禮,絲毫不膽怯。
“好,好,非常好,我記住你了,咱們走著瞧。”易正天陰沉著臉,狼狽離去。
宋浩然只是冷丁丁的望著易正天嗤笑不已,易正天的衰敗是遲早的事情,自己只不過順水推舟罷了,他倒希望易正天找自己的麻煩,那樣他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滅了這個不穩定的因素。
黑風幫紡織廠如火如荼的有序進行著,在原料,供給充足的情況下,大量絲綢新鮮出爐,進入市場。
別人開張都是悄無聲息,但宋浩然聚寶堂開張卻是做足了聲勢,吸引了眼球,就如同前世許多店面開張前的剪彩儀式一般,打折,送禮,各種活動都來了個遍,很快聚寶堂的名聲便在整個京都城樹立起來。
京都里人人皆知,京城開了一個名為聚寶堂的絲綢店,只要進店便送禮,便打折,里面的絲綢,布料質量又好,又便宜,甚至給貧民的特價布料,一傳十,十傳百,很快聚寶堂前便門庭若市,車馬穿行,人來人往,爭奪聲不斷。
“這是我的挑中的絲綢,別搶?!?
“這是我的!我的!
眾人相互推搡,搶奪著低價絲綢,大量的錢財進入了聚寶堂的賬上。
老掌柜收錢收得手軟,臉色洋溢著喜悅,他開絲綢店十多年來,還從來沒像現在這般忙碌。
宋浩然矗立在聚寶堂對面的酒樓,品味著手上的美酒,笑容滿面
在沒有廣告的年代只要稍微打一個廣告就可以見成效,而在前世廣告滿天飛的年代,大家看到廣告就煩心,甚至覺得廣告虛假,這就是差距啊,在這個未開化的時代他將利用腦海中的知識占據不敗之地。
一旦聚寶堂的名聲打響,他再源源不斷推出新的科技產品,很快便能將聚寶堂的扎根在這個世界,成為他在這個世界的根基,到那個時候,即使是皇帝也不敢輕易對他動手。
而他則在朝堂與江湖如魚得水,穩進的推進時代的發展,天下無仇,舒舒服服的度過一輩子,那生活著實是瀟灑。
聚寶堂的火熱頓時引發了周邊絲綢商鋪的嫉妒和怨恨,聚寶盆這么一搞,弄亂市場,誰還買他們的絲綢啊,還要不要他們活了,于是眾多絲綢商鋪的老板聚集在一起,商量著對聚寶堂的對策。
聚寶堂必需倒,即使不倒也得把價格提上去,如此他們的商鋪才能盈利。
而不湊巧他們聚集商量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