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然只能老實的在一旁扎馬步,對著墨老一陣訕笑。
“你小子懂什么,書法最需要練的就是基本功,你若連筆都握不住,還讀什么書,寫什么書法。”
墨老見宋浩然辛苦的扎馬步臉色洋溢的笑容,自己則捧著一個酒壺躺在老爺椅上舒服的躺著。
宋浩然心中苦澀非常,他突然后悔當初自己為何要猶豫,直接選擇宋夫子不好嗎。
墨老簡直就是一個體罰達人,自己在這里除了練書法,便是扎馬步,站樁,那酸爽簡直不可描述。
但自己選的師傅,哭著爬著也得認啊!
宋浩然站了一會,只感覺腿腳發(fā)麻,搖搖欲墜,汗流雨下,而墨老則悠閑的躺著看書。
就在此時,宋浩然忽然看到神奇的一幕,只見墨老品味著美酒,酒壺忽然向地上墜去,墨老手指虛化,神奇般的接住了。
什么情況?莫非我眼花了?宋浩然喃喃自語,心中震驚道。
莫非這個墨老是個隱士高手,會一手上好的武功。
宋浩然回想起墨老平日用筆桿做劍戳自己的時候,仿佛每一次都能精準的戳到自己,仿佛精妙的劍法。
想到這里宋浩然心中浮現(xiàn)一絲興奮,他此刻內(nèi)力已成,正缺乏相對應的武藝。
若墨老便是武林高手,那自己武道修煉路途上將少走許多彎路。
為了證明心中的猜想,宋浩然站樁之余,死死的盯著墨老想要再次抓住其小尾巴。
約莫一會,剛才的一幕再次出現(xiàn),墨老的手簡直如幻影一般,一下子便出現(xiàn)在了酒壺的下方,穩(wěn)如老狗。
宋浩然瞳孔一陣收縮,死死盯著墨老,呼吸急促。
如此嫻熟,定然是非凡之人,在聯(lián)想墨老是書院院長的老師,資歷之老,說不定是從內(nèi)院走出來的武道宗師。
在站樁結(jié)束之后,宋浩然無比曖昧地望著墨老,恨不得現(xiàn)在便讓其教導自己武藝,讓自己成為武林高手。
墨老被宋浩然的視線那么一瞅,只感覺渾身一顫,菊花一冷。
“你這樣看著我干嘛,我可沒有斷袖龍陽之癖。”
你才是斷袖,你全家都是斷袖,宋浩然心中吐槽,但視線依舊不離墨老。
最后宋浩然決定直抒胸臆,打墨老一個措手不及:“墨老,我想學武!”
墨老微微一愣,隨后像看傻逼一樣的眼神望著宋浩然道:“你覺得我像練武的人嗎?搞笑,書法都還沒學好,竟然想練武,讀書人哪里有練武的。”
“像,非常像!誰說讀書人不能練武的,我記得開學時那群白衣書生不就在舞刀弄槍嗎。”
宋浩然撇撇嘴,不滿道。
“那是書院從小培養(yǎng)的護衛(wèi),和你們能一樣嗎。”
“再說了,你要學武功找他們學去,我只是一個略懂書法的老頭子。”
墨老擺擺手不屑的說道,隨后老僧入定一般假寐起來,不問世事。
宋浩然傻眼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墨老竟然這般耍無賴,直接干凈利索的拒絕了。
他連忙抱住墨老大腿:“墨老,你就教教我吧,我已經(jīng)看出來了,你是隱藏山野的武道宗師,我對武藝十分憧憬,你若愿意教我武功,日后徒兒有什么好東西一定有你的一份。”
噗!
墨老看到宋浩然如此,直接將口中的酒噴了出來,在這些日子里,這家伙可從來沒有認真的求過人,如今為了學武竟然這般摸樣。
“你就算求我也沒用,你說書法我還可以教你,武功這東西我也不會呀。”
接下里無論宋浩然怎么求,墨老皆是一幅老夫不會,不要問我舉動,這令人宋浩然非常的不爽。
直到今日培訓的時間結(jié)束,墨老也沒有承認自己會武功這件事。
宋浩然失魂落魄的離開墨老的房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