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然從門外走進(jìn)來,露出一抹笑意,不斷的鼓掌,仿佛在為張不易吶喊助威。
“宋浩然?你怎么在這里?”張不易一陣收縮,他本以為只是綠湘在對付自己,但宋浩然的到來卻讓他覺得不對。
“怎么?只準(zhǔn)你能來,不準(zhǔn)我能來,綠湘姐姐真是讓我看到一場好戲,知道了什么叫做人渣。”
宋浩然極盡嘲諷的道,似笑非笑的望著張不易。
“別廢話,快殺了他!”綠湘充滿厭惡的說道。
雖然事情有些超出預(yù)料,張不易沒有遭受色誘,但總歸還是在控制之中,畢竟張不易沒有通知任何人,這便是是個動手的好機(jī)會。
張不易陰沉無比,隨后對宋浩然道:“你敢對我動手,我大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宋浩然冷笑連連,隨后從懷中掏出一柄利刃道:“無論我動不動手,你們都不會放過我不是嗎,況且你自己都說了這件事并沒有通知幫主,那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話音未落,宋浩然便利用手上的袖箭彈射著毒針,大量散發(fā)的幽藍(lán)的光輝的毒針狠狠的刺向張不易,帶著森然的殺意。
他可不想節(jié)外生枝,張不易遠(yuǎn)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陰險,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后招。
張不易瞳孔一陣收縮,快速躲閃,想要逃離這個狹窄的房間這不利于他發(fā)揮。
銀針射在堅硬的墻上發(fā)出叮叮叮的聲響,張不易不斷躲閃,想要靠近大門。
“你們還在等什么?”宋浩然怒斥道。
只見張不易在靠近大門時,一柄柄長刀瞬間突顯出來,一個個身穿黑衣持刀者瘋狂的殺向張不易。
宋浩然看著張不易不斷躲閃的身影,露出一抹輕蔑的微笑,從懷中掏出黑盒子,這里面裝滿硫酸,將這些黑盒子不斷的投擲在張不易躲閃的方向。
手上的袖箭微微抬射,將那些黑盒子給轟炸開來,大量的硫酸滴落,仿佛一場酸雨。
在如此范圍酸雨,無論張不易怎么躲閃都沒有作用,硫酸粘在張不易的身上腐蝕著他的皮膚,讓其發(fā)出陣陣慘叫。
身后追趕的刀手絲毫沒有停止活動,惡狠狠的揮向張不易身上,為其身上增添傷口。
張不易發(fā)出一陣嘶吼,臉色血肉模糊,硫酸幾乎毀去他的容貌。
不能再這樣下去,得反攻,否則真的會被這對奸夫淫婦給玩死在這里。
張不易躲閃著刀斧手,隨后視線望向宋浩然,從懷中掏出石灰粉,猛地一散。
整個房間頓時充沛著石灰粉,煙塵充沛,刀手們不斷搖擺,想要搜尋張不易的身影。
宋浩然也有些錯愕,沒想到這家伙倒與自己有些相像竟然也會使用道具。
下一秒,一個面目猙獰的身影從石灰煙霧中跑出來,惡狠狠的殺向宋浩然。
張不易知道眼下破局的根本便是抓住宋浩然,這是唯一的生機(jī),而在他的印象中宋浩然乃是一個文弱書生,除了會借用一些道具之外一無是處,乃是最容易擒獲的對象。
經(jīng)過了幾次生死危機(jī),宋浩然怎么可能讓其得逞,他快速提起袖箭,想要射向張不易,同時不不斷向后退去。
“小雜種,你給我過來。”
張不易一腳踢開宋浩然提起袖箭的手臂,如餓虎撲食一般狠狠的掐住宋浩然的脖子。
“抓住你了!”
宋浩然沒有絲毫的慌張,漲紅著一張臉:“想殺我?想的到挺美。”
宋浩然露出兇殘的眼神,一把攥住張不易的頭發(fā),另一手則快速抬起利刃兇猛的刺向張不易。
同時怒吼:“綠湘你難道在看戲嗎。”
綠湘沒有回話,提起板凳狠狠的拍向張不易,整個板凳被震的粉碎,兇殘無比。
張不易不由感覺頭腦發(fā)揮,宋浩然趁此機(jī)會快速脫離張不易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