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xiàn)在只需要慢慢將張熊虎引入陷阱,便能入計劃一般,圍殺張熊虎,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宋浩然招來幾位值得隱忍的下屬,讓人分門別類的通知計劃的參與者,準(zhǔn)備召開一次開端大會,避免圍殺張熊虎時出現(xiàn)失誤。
隨后他幽幽的望著黑幕的天空,身體微微顫栗,洋溢著詭異的笑容,當(dāng)初的愁怨終于可以徹底的解決了。
周圍巡視的守衛(wèi)看到宋浩然那詭異的笑容和眼神不由頸椎發(fā)亮,這是人的眼睛嗎,簡直如同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一般陰冷,可怕。
但他不知道是,宋浩然心中積累的怨恨與不甘早已經(jīng)充滿,如同即將爆發(fā)的火山一般,就等著一場痛痛快快的殺戮,以鮮血洗刷自己往日的恥辱,為自己正名。
在宋浩然的聯(lián)系下,很快一場小型會議便準(zhǔn)備完全,在一座遠(yuǎn)離京城的密室里,丞相府的人手,綠湘,影子都齊聚一堂,商量著獵殺張熊虎的事情。
基本上此次活動的參與者皆在場,除了脾氣古怪的墨老之外,按照墨老的說話,他怎么也算得上曾經(jīng)的戰(zhàn)神,怎么能像那些年輕的娃娃一樣被人吩咐來吩咐去的。
宋浩然對此甚是無奈,但誰叫人家是大腕呢,能請動已經(jīng)是燒香拜佛。
在燭火的照耀之下,各類人馬的影子隨燈光搖曳,高大無比,看起來很是莊重,如同一個秘密組織在聚會一般。
宋浩然很滿意的這樣的氛圍,他端坐在為首的位置對著眾人笑著說道:“很高興大家捧場,接下來我們將商量一下獵殺張熊虎的詳細(xì)步驟,希望大家能夠給出一些建議。”
影子靠近門邊,嘴臉輕蔑不以,對于宋浩然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行為很是不恥,但他也懶得拆宋浩然的場,只是翹著二郎腿靜靜的觀望著。
但丞相府的人就不樂意,在他們的眼中宋浩然實在是太年輕,憑什么對他們指手畫腳,即使是右丞相大人對他們也是以禮相待,這宋浩然算哪根蔥。
他們冷笑連連的說道:“還討論什么,直接殺了便是,區(qū)區(qū)一個地階高手,我們還不放在眼里。”
“對呀,對呀,小娃娃,你就直接告訴我,那個什么叫張熊虎的在哪個地方,我們四兄弟直接幫你把人殺了。”
影子和綠湘樂于看宋浩然吃癟,沒有出言制止,宋浩然也沒有惱怒,只是淡淡的望著丞相府的四兄弟道:“張熊虎可不是一般的地階高手,他是地階巔峰距離天階僅一步之遙,可不能掉以輕心。”
“小娃娃,你是看不起我們四兄弟是吧,只要不是天階,區(qū)區(qū)一個地階我們羅剎四兄弟還是不在話下的。”
所謂的羅剎四兄弟異常的囂張,言語輕佻,充滿著對宋浩然的不屑。
宋浩然努力平復(fù)著心中的怒火,隨后道:“羅剎四兄弟,此事以謹(jǐn)慎為主,我不希望里面出什么差錯。”
“哈哈哈哈,謹(jǐn)慎,我看你是膽小如鼠吧,有我們這群高手在,那所謂的張熊虎莫非以為自己是戰(zhàn)神不成。”
“沒錯小娃娃,你若是現(xiàn)在叫我們一聲爺爺,我說不定現(xiàn)在就將張熊虎的項上人頭幫你帶來,除去你的后顧之憂。”
“嘿嘿,沒錯,你這副命令人的口吻幾乎令人作嘔,記住是你請我們幫忙,而不是我們求你幫忙,態(tài)度當(dāng)?shù)鸵稽c。”
羅剎四兄弟極度猖狂,一唱一和的說道,絲毫不給宋浩然的面子,不知道是在丞相府養(yǎng)尊處優(yōu)久了,還是一直如此,與其說是武林高手,不如說是一群烏合之眾。
宋浩然慍怒不以,他甚至覺得宋盤是故意不給自己臺階下,但宋盤沒必要如此。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羅剎四兄弟自己搞事情。
他眼眸閃爍著一股殺意,隨后拍著桌子說道:“夠了,我請你們來不是搗亂的,若是不服從安排就把自己卷做一團(tuán)早點滾蛋,少爺我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