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停留的信鴿道:“賢弟寫信是要寄給誰。”
“當然是寄給青冥書院的同胞,我和他們比賽看看誰的詩詞更能抓住姑娘的心,輸的人要請一次醉春樓的頭牌。”
“我可不會輸給他們,好歹我也學富五車,大哥覺得如何。”
宋浩然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沒有絲毫的缺漏。
“噢,原來如此,詩寫的不錯,繼續努力。”張熊虎幽幽的說道,隨后將信鴿放開,揚長而去,宛如一頭行走的鬼魅。
宋浩然汗如雨下,汗水浸濕他的背部,張熊虎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太重了。
他深呼吸了片刻,隨后繼續書寫著書信,當然依舊是那些胡言亂語的情詩,其中隱藏的加了一絲暗語,夾雜這些情詩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