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參與爭奪這蛇靈血果的存在武道修為定然不低,你那徒兒很可能兇多吉少。”南斷很快得出了一個決論。
墨老神色一僵,雖然他和那宋浩然認識不過數(shù)月,但他這輩子除非了那青冥書院的院長,便只有宋浩然這一個徒弟了,難道真的就這樣死了?
“先別急著絕望,只是說有可能!”
“我們先循著線索探查一番,生要見人,死藥見尸,至少那蛇靈血果絕對不能讓人帶走。”南斷指著前方由滴落的鮮血組合成的道路,淡淡的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墨老收回哀傷,徒兒你可要活著啊!
隨后墨老跟隨南斷循著血路,向前搜索,漸漸的一具倒地的人影出現(xiàn)在兩人身前,其渾身被血液覆蓋,整個人趴在地上昏迷不醒,呼吸起伏。
兩人定睛一看,這不就是自己要找的宋浩然嗎,竟然倒在這里,看樣子還活著?
他們腦海瞬間便浮現(xiàn)出了一個場景,宋浩然渾身傷痕累累,血肉模糊,拖著重傷的步伐想要離開,最后走出這一路的血路、暈倒在此處。
墨老雙眼一紅,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徒兒從小嬌生慣養(yǎng),哪里能經(jīng)歷如此折磨。
“浩然?”
墨老正想觸碰,呼喚自己這徒兒,便被南斷打斷:“別碰他,他身上有劇毒,當然你若想觸碰體內(nèi)的暗疾的話,那當我沒說。”
南斷忌憚的望著宋浩然倒地的身軀,只見其身上的血液夾帶著少許綠色,凡是宋浩然血液接觸的地方,草木皆灰,枯萎一片。
“毒?那怎么辦?”墨老焦急的說道。
南斷沒有說話,從袖子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將其倒在自己的手上,隨后在手上附上渾厚的真氣,將手抵在宋浩然的脖子處慢慢把脈。
南斷臉色時而驚奇,時而疑惑,他愣神的說道:“他體內(nèi)真氣飽滿,已然達到了玄階巔峰的程度,如此斷時間橫跨幾個境界,這怎么可能。”
“除非…”南斷略微疑惑,表情深沉。
“除非什么啊…你能不能不要話說一半急死我了。”墨老焦急得如猴子下般上竄下跳。
南斷見墨老如此,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除非他服用了某種丹藥,或是天材異寶,看這樣很有可能便是我們剛才所說的蛇靈血果。”
“只是蛇靈血果的品級如此之高,這家伙竟然能夠抵擋那超出境界的真氣,實在是讓人有些意外。”
“那我徒弟到底是什么情況!”
“性命之憂倒是沒有,但小事不斷,那劇烈增長的內(nèi)力雜亂不堪,凌亂,長久下去必定損傷自身,甚至讓其一輩子固話在玄階巔峰,需要我等梳理。”
“同時由于蛇靈血果的緣故,如今宋浩然的體內(nèi)充滿著毒素,以宋浩然的身體還無法承受,需要解毒。”
南斷慢慢分析出宋浩然身上的問題,眼神復(fù)雜,誰能想到這千年開花,萬年結(jié)果的蛇靈血果竟然會被這個小子吞噬,真是命大。
他幫宋浩然止住溢出的鮮血,隨后夾帶上宋浩然道:“該回去了,得趕快梳理那凌亂的內(nèi)力,我想你也不想他一輩子止步在玄階吧。”
“我的徒弟怎么能止步玄階,況且即使我愿意,這小子也不愿意!”墨老深深的望著宋浩然,也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蛇靈血果對其是福還是禍。
從當初宋浩然拜師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胸懷大志,對武道更是迷一樣的執(zhí)著。
若讓這小子知道自己這輩子只能止步在玄階,他絕對為此瘋狂。
兩人抬著宋浩然施展輕工回歸藥王谷,將其平攤在剛剛收拾出來的床榻上,兩人同時運氣為其梳理混雜的內(nèi)力。
一道道墨綠色的蒸汽從宋浩然的身上彌漫,最后消散在空中,這是其內(nèi)力的雜志毒素。
……
等宋浩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