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對于金銀財寶,權貴富商們并不在乎,他們更在乎自己的臉面,對于香皂他們勢在必得。
“錢不要緊,到底還剩下多少香皂,今日無論如何也得賣給我一份,我家可是云家。”一家丁狐假虎威的說道,生怕自己沒買到香皂被自家家主責罵。
他話音剛落被遭到抨擊,畢竟在這里聚集的人非富即貴,誰怕誰啊。
“你云家算什么東西,我家是京都侍郎偉大人,我出一千兩白銀購買一份香皂。”
“我出兩千兩購買一份香皂!”
“三千兩!”
這次眾人競爭的已經不再是香皂了,而是臉面,仿佛誰第一個能夠買到香皂便能能成為萬眾矚目的驕傲一般。
老掌柜笑得更開心了,你們出的價格越高,我聚寶堂賣的越高,除去成本價,簡直血賺。
在聚寶堂的外圍一位溫文爾雅,玉樹臨風青年男子持著著折扇,好奇的望著眼前門庭若市的聚寶堂,身后跟著幾位大肚翩翩,身著華服的中年人,仿佛是頭領,核心一般。
青年男子由衷的贊嘆道:“這聚寶堂的潛力真是深不可測,每次都能帶給我們新的驚喜,那五糧液,如今的香皂,幾乎每一個都是革命性的存在。”
“還從來沒聽過沈公子如此認真的夸耀一件東西,既然沈公子如此看待聚寶堂,不如花費一些錢財直接將其收購了,如此一來,這日進斗金的聚寶堂不就是沈公子您的了嗎?”簇擁著青年男子的華服中年人調侃道。
若老掌柜在此定然會驚訝一番,這位穿著如同書生的青年男子分明就是江南富甲的代表沈家沈凌峰。
沈凌峰舉著折扇略帶謙遜,無奈的搖搖頭:“不是小侄不想收購,而是這聚寶堂不賣給我,我前些日子便發現了這聚寶堂的特殊之處,出價到了一千兩萬兩白銀,但卻被他們拒絕了。”
“如今一看,他們拒絕我不是沒有理由的,無論是五糧液還是香皂足夠他們賺取幾個一千萬了。”
“若是繼續任由這聚寶堂發育下去或許有一天能夠威脅我們江南商行的地位。”
沈凌峰微笑的說道,眼中似笑非笑。
“哈哈哈,沈公子說笑呢,我們江南商行發育到現在已經有足足數百年的歷史,一個發育不足一年的聚寶堂如何能夠比得上我們百年的積累。”周圍的華服中年對此嗤之以鼻,不以為然。
“荒謬!”沈凌峰語分一變,表情嚴肅的說道。
“正所謂商場如戰場,不能小覷任何一個崛起的勢力,或許有一天他將威脅我們的利益地位。”
華服中年臉色一僵,隨即低下頭:“沈公子說得是,不過既然如此,那為何不趁這聚寶堂還未發育之即進行打壓,將其扼殺在襁褓之中。”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說得倒是簡單,這聚寶堂發育的如此之快必有蹊蹺,背后說不定有一些龐大的勢力做支柱,在沒有知根知底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小心打草驚蛇。”
“可是…”華服男子還想說什么,但卻被沈凌峰的眼神做制止。
沈凌峰深深的望著眼前門廳若市的聚寶堂隨后扇了扇手上的折扇:“或許他們很快便會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派人好好調查這聚寶堂,務必查出其背后的勢力。”
“是!”周圍跟班低頭道,充滿著對眼前男子的畏懼。
沈凌峰隨后將視線轉移,如同一位真正的讀書人一般,在京都閑庭散步,悠然自得。
而聚寶堂依舊熱鬧,在一眾轟搶下,香皂的價格居高不下,已然快突破近萬。
老掌柜不得不得打斷眼前的鬧劇,雖然說價格越高,帶來的利益越高,但這些都是權們爭風吃醋,氣血上涌的結果。
雖然會礙于臉面不會反悔,但當他們清醒過來,必然會對聚寶堂抱有怨言,甚至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