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隨身攜帶?”宋浩然眉頭一挑迷茫的說道。
“當(dāng)然了,如此重要的籌碼我怎么可能隨身攜帶,那老頭正在我在京都的府邸享受著呢,哈哈哈。”沈凌峰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宋浩然不甘心而絕望的神色。
但沈凌峰錯了,只見宋浩然嘴臉微微上揚,獰笑非常,如同一條餓狼一般死死的盯著沈凌峰道。
“既然你沒有帶砝碼,那我何必對你客氣,今天你便留下來吧。”
本來宋浩然還打算利用交換的空隙對沈凌峰下手,誰知道這沈凌峰壓根沒有將老掌柜帶過來,帶來的手下也是良莠不齊,不堪大用。
這就相當(dāng)于沈凌峰赤身裸體的站在宋浩然面前,猖狂的叫喚著:“你有本事來殺我,殺我啊。”宋浩然哪里能夠放過這個機會。
“你當(dāng)我是嚇大的不成?”面對宋浩然的殺機,沈凌峰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著宋浩然一陣挑釁。
“我說要你留下,那便要你留下,你最大的錯誤便是沒有將人質(zhì)帶在身邊,動手吧。”宋浩然運轉(zhuǎn)內(nèi)力往后一跳,隨后拍了拍手。
只見剛才推出的一輛輛獨輪車在車夫的推動下飛快的想著沈凌峰這邊沖去,如同脫了韁繩的馬兒一般。
沈凌峰眾人連忙后退,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宋浩然竟然不顧一切直接撕破臉皮對自己下手,難道他已經(jīng)不在乎那老頭的性命了嗎。
沈凌峰怒氣沖沖的說道:“宋浩然你會后悔的,我回去之后便會將那老頭碎尸萬段。”
宋浩然冷笑連連,你能活著出去算我輸,他已經(jīng)在這周圍埋了大量的黑火藥無論沈凌峰往那邊走,都逃脫不了黑火藥的爆炸范圍。
而在那充滿銀兩的獨輪車上更是埋藏了硫酸與黑火藥,只要沖入人群便能夠帶來極大的破壞力。
果然,沈凌峰還沒退出多遠(yuǎn),便從身后傳來滋滋的異響,他們下意識一看只見自己后退的空地竟然化為一團(tuán)烈火,一道火線正以肉眼可見速度向著沈凌峰吞噬而來。
前有狼,后虎,他們該往那邊走,沈凌峰咬著牙命令道:“你們快點攔住那獨輪車,同時撲滅前方的煙火,待我回去定然重重的賞賜你們。”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猛夫,在金錢的力量面前,守衛(wèi)在沈凌峰身邊的護(hù)衛(wèi)迅速化身勇士,一個一個不顧性命的為沈凌峰撐起了一道人墻,為沈凌峰阻止眼前的攻勢。
獨輪車在人墻的阻攔下迅速停滯,身后的火線也被為了金錢不畏生死的猛士給撲滅,沒有給予黑火藥燃燒爆炸的空間。
沈凌峰見此得意道:“就這?我還以為你準(zhǔn)備了什么樣的陷阱武器。”
“若僅僅是如此的話,我想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乖乖目送我的離開,我一定好好招待那老頭的!”
“白癡!”
宋浩然冷笑連連,若他的陷阱僅僅只有如此,他怎么會在此雕蟲小藝。
他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笛子,吹出笛聲,很快從漫山遍野冒出大量的黑衣人,他們臉上帶著鬼怪面具顯得詭異非常,同時提著一個個鐵桶,看起來很是滑稽。
沈凌峰依舊小覷,他的隊伍不缺武道高手,雖然沒有地階,但玄階一大堆,而宋浩然身邊多是普通人,剛才之所以驚慌失措,只是因為被火光給嚇到了。
如今他們已經(jīng)意識到了宋浩然布置的陷阱乃是花拳繡腿,如同太監(jiān)一般中看不中用,哪里還會警惕。
沈凌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隨后帶領(lǐng)著大部分準(zhǔn)備突圍而去。
宋浩然面色冷峻,一聲令下,大量的鐵桶從山上拋下,帶著絲絲火光。
這些鐵桶掉落在人群之中,發(fā)出沉重的聲響,隨后一道驚人的爆破聲響徹整個京郊。
本來依靠輕工躲避鐵桶的護(hù)衛(wèi)瞬間便被鐵桶手雷的沖擊波給彈飛,爆炸炸開的鐵片,突破音速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