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搖著折扇笑著說道,言語很是平淡,帶著淡淡的夸耀與贊嘆。
“哪里哪里,比起那些早已經富可敵國的商賈,我這些舉動微不足道,不足以夸耀。”
“我曾經聽說北齊地大物博,相信像我這樣的商賈定然多如牛毛,數不勝數。”
宋浩然與范建兩人商業互吹的說道,如同兩個朋友皆未點破,拉攏之事。
宋浩然是能應付就應付,而范建也怕直言不諱,會嚇著拉攏的對象,各懷鬼胎,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從對天下富甲的分布,在到文學典故,乃至天文地理,兩人都能扯出來。
這范建怕是個神經病吧!自己與其又不熟,談天說地的干啥???
宋浩然應付著應付,心情煩躁,壓根揣摩不出這范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直到醉春樓,宋浩然實在忍不住了,質問道:“范建使臣對我未必有些太熱烈了一些,不知道我宋某何德何能能夠得到北齊的青睞。”
范建并沒有說話,只是捧起酒水微微一笑。
尼瑪!玩我呢!
你這個哈士奇怎么就這么欠揍呢!
宋浩然額頭青筋暴起,身體蠢蠢欲動,如今其周圍守衛皆不在,正是一個大好時機。
“好酒,這大概便是宋兄所發明的五糧液吧。”
“在品嘗宋兄的五糧液之后,我感覺其他酒都沒有味道了。”
宋浩然并沒有回話,只是死死的盯著范建,他體內的洪荒之力已經快駕馭不住了。
“范兄,我并不喜歡拖泥帶水,我想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明白一些。”
范建依舊面不改色,隨后舉著酒杯說道。
“看來宋兄是一個急躁的人,這點倒是與我有些相似。”
“至于為何我不惜割讓土地也要將你帶回北齊,其實很簡單。”
“我很看好你,能夠短短三個月便賺到大宋數十年的經濟儲蓄,甚至擅長格物之理,能夠發明各種跨越時代的產品,問世界有幾人能夠做到宋兄這般。”
“宋兄既然能夠三個月發育至此,那未來又能達到什么樣的地步,范某很好奇,很期待。”
范建調侃而談,言語中充滿著對宋浩然的贊揚,說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若非大宋王朝與北齊乃是不死不喜的國仇關系,宋浩然都想當場與范建拜把子。
知己啊!這可是知己呀!
“范兄位面也太抬舉我了,大宋的經商天才又不止我一個。”
宋浩然面色一紅,謙虛的說道。
“不不不,你不一樣!”
“你還年輕,正值壯年,才學更是驚才風逸,令人贊嘆。”
“我調查過你,你不僅僅是一個商人,而且還是青冥書院的學生,前途無量。”
“加入我們北齊國吧,我們必定重用與你,讓你的才學得到施展,未來封侯拜相也未必不可能。”范建舉著酒杯,再次伸出橄欖枝,隨后一飲而盡。
散落的酒水灑在范建的白皙壯健的胸前,既然有那么一絲邪魅。
如此誠意滿滿讓宋浩然都不忍回絕他,他望向范建的神色頓時順眼起來。
但如今他已經綁在大宋皇室的戰車上,無法后退,他已經投入了太多的心血。
更不要說自己的師傅墨老是大宋人,師兄是大宋人,若是自己通敵叛國的話。
很可能下一秒,他們就殺了過來,將自己給廢了。
想到這里他被范建夸耀得飄飄然的心思頓時沉浸下來,隨后有些清冷的說道。
“我想范兄應該代表不了北齊吧,況且我在大宋呆得好好的,已經有了歸屬感,為此承蒙范兄厚愛,我還是喜歡呆在大宋王朝。”
“當然若是范兄想與我做兄弟,那也不是不可以,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