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望著那笑出聲的農夫,露出一絲陰沉:“那農夫,灑家看起來很好笑嗎。”
“沒有沒有!”
農夫看著兇神惡煞的光頭大漢,連忙閉嘴,他可不想引火上身。
“灑家最痛恨撒謊的人,我聞到了,你身上有謊言的味道。”
光頭大漢身影一閃便浮現在農夫的身前,舔著農夫的臉,陰騭的說道。
農夫冷汗直流,這是什么怪物,武修嗎?
“對不起,是我的錯,還請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條生路吧!”
農夫連忙跪地求饒,拍打著自己的嘴巴!即使他在蠢,他也知道眼前這個光頭大漢不是尋常人。
“灑家這個人很公道的,撒謊就得接受懲罰,懲罰完了就沒事了。”
“怎么懲罰!別殺我啊!!”農夫瑟瑟發抖,不知所措。
“放心灑家不殺生!只是小小的懲戒一下!”
光頭大漢慢慢將農夫舉了起來,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
下一秒,一張滿是獠牙的嘴巴猛地咬在了農夫的頸脖處。
呲!
大量的鮮血瞬間噴涌而出,撒在光頭大漢的臉上更顯得猙獰。
農夫發出劇烈的慘叫,隨后暈倒在地,身體一抽一抽的上起不接下氣。
光頭大漢望著瀕臨死亡的農夫,擦去嘴角的鮮血:“灑家很誠實的,我沒有殺你,哈哈哈。”
“變數,灑家來了!”
……
第二日,宋浩然老老實實的按照師兄的吩咐足不出戶,自我禁足。
他百無聊賴的坐在桌子上顯得十分的郁悶:“唉,這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宋浩然搖頭晃腦的,忽然瞥見桌子旁有一封書信。
宋浩然這才想起來,昨日李氏一族有信封抵達,自己還沒看。
他抓起信封.喃喃自語的說道:“不知道這里里面寫了些什么。”
打開書信只見上面寫著簡單的幾句話:“浩然兄親啟,我李氏已經為浩然兄準備好了離開大宋王朝的通道,明晚醉春樓相見。”
“通道準備好了,看來這李氏一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將我從大宋王朝給驅逐出去啊!”
“醉春樓嗎,正好也沒有什么忙碌的事情,就去看看。”
宋浩然將書信揉碎,隨后繼續百無聊賴的在房間呆著顯得十分的無趣。
待到黃昏,宋浩然才恢復精神,帶上精心制作的火器手槍和一些防身道具向著醉春樓走去。
宋浩然走出宋府,便感覺有幾道實現齊刷刷的望著自己。
“這些暗衛還真是有閑情逸致,天天監視我。”
“是陛下的意思?還是……”
罷了,不管是誰也跟他宋浩然沒關系了。
宋浩然望了望暗衛躲藏的幾個方向,隨后一笑而過,向著醉春樓的走去。
抵達醉春樓,這里依舊喧鬧,繁華,女子嚶嚶聲,男子的嚎叫聲,雜亂不已。
這里的掌柜都已經認識宋浩然,見宋浩然抵達,連忙叫道:“宋公子你來了,李公子已經在樓上雅間等待許久。”
宋浩然點了點頭,徑直走向閣樓。
他推門而入,卻見到另一個與其關系有些微妙的存在。
范建!
李氏一族果然與北齊有些瓜葛,莫非離開大宋的通道是范建的。
宋浩然眼神微微閃爍,隨后面不改色的坐在一旁。
范建與李皓見到宋浩然前來,紛紛抱拳作揖。
范建瞇著眼睛的說道:“浩然兄好久未見,今日一見甚是親切。”
李皓端著酒杯,似笑非笑的望著宋浩然:“看來你們兩個認識,那就好,就不用我介紹了。”
“恩,有話直說吧,我的時間有些緊!”
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