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墨前輩發(fā)生了什么了?”
墨慶言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上的紫晶石扔到其手上。
“這不是很明顯嗎,老弟你剛才被心房失守,導(dǎo)致心魔入體?!?
“也幸虧我們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等心魔慢慢在你心中生根發(fā)芽,一切就晚了?!?
墨慶言將手上的紫晶石丟給璇璣淡淡的說道。
隨后墨慶言拍著璇璣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有些事情不必強(qiáng)求,做好眼前的事情?!?
“至于別人說什么一切都不重要,只有等你做出成績,才能證明自己,證明天機(jī)宗?!?
璇璣微微一愣,隨后露出感激之情拱手道:“感謝墨前輩指導(dǎo),璇璣銘記于心?!?
宋浩然看著能言善道的墨慶言,絲毫看不出以前那個醉鬼的形象。
什么時候自己的師傅這么一本正經(jīng),如此能言善道,哪里還像以前的那個糟老頭子。
難道說以前自己的師傅都在偽裝?宋浩然越想越覺得就是如此,暗自驚嘆佩服。
但很快師傅墨慶言的下一句話瞬間將其腦海中的高大形象給打破。
墨慶言在與璇璣與朱青修商量了一會之后,便讓他們各自散去,安置那些其他宗門之人。
準(zhǔn)備建立對抗白蓮教統(tǒng)一戰(zhàn)線,合力對敵。
隨后墨慶言深深的望著宋浩然,眼中蘊(yùn)含深意,看的宋浩然慎得慌。
他慌張的詢問道:“師傅?為何這樣看著我,我做錯了什么嗎?”
“哼,你自己清楚?!?
墨慶言冷哼了一聲,拂袖一擺。
宋浩然微微一愣,便知道師傅責(zé)備自己什么了,自己的確隱忍不夠,所以才會導(dǎo)致沖突。
想到這里他對師傅便有一些愧疚,發(fā)自內(nèi)心的道歉道:
“對不起師傅,是我不夠穩(wěn)重,冒犯其他八名宿,導(dǎo)致師傅要為出頭?!?
宋浩然心中暗自發(fā)誓,燕非,八名宿,你們給老子等著,這筆帳我遲早算給你們看。
他可不想在讓師傅為自己出頭,雖然護(hù)犢子這個習(xí)慣很好,但總讓師傅為自己抗下壓力,讓其成為眾矢之的,宋浩然心中過意不去。
有些事情自己遲早要面對的,現(xiàn)在自己修為是低,但既然自己是命運之子,那未來怎么可能止步于此。
既然命運選擇自己,那他便信一會命運。
師傅,下一次便由我來守護(hù)你,宋浩然心中暗自感動。
下一秒,一個巴掌便扇了過來,將宋浩然給打懵了。
“荒謬,誰跟你說,你做錯是這個?”
“誰跟你說師傅是怪罪你這個,那些八名宿,為師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
???
宋浩然懵逼的望著師傅,滿臉疑惑。
你不是為了這個怪我,那你是為了什么怪我?
“拿來?”
墨慶言伸出一只手,向著宋浩然索取著什么。
宋浩然依舊懵逼,無辜的看著自己的師傅,仿佛在說,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是真蠢還是裝的,為師回來這么久都不懂得孝敬一下。”
“為師的五糧液都快喝光了,快快給為師酒?!?
墨慶言一幅急不可耐的模樣,順江將宋浩然腦海中形象給打破。
呵呵!
自己的師傅果然還是老樣子,是自己想多了。
“師傅,我這就派人給你老帶點五糧液?!?
宋浩然訕訕而笑,自己師傅既然喜歡,那邊給其帶著唄,就當(dāng)自己孝敬師傅了。
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貌似現(xiàn)在不敢下山啊。
那些白蓮教在一旁虎視眈眈,自己若下山,瞬間便會被其擒獲。
那時候真就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他看著嗜酒如命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