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這可是地階第一人奔雷拳王震啊,竟然就這么倒下了?
???
所有人一臉黑人問號,甚至懷疑王震是在偽裝。
但過了一會,王震依舊沒有蘇醒,他們才發現王震竟然真的被打敗了。
獸奴田不易瞳孔劇烈的收縮,這怎么可能。
這可是他們花苑城除了城主之外實力最強者,怎么可能會失敗。
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眼前這個怪異老頭幾乎沒有動用什么力量,只是舉著個詭異道具,便讓王震潰敗。
這是何等的力量,莫非這是天階強者?
田不易想到這里,身體微微顫栗,這已經是城主們的力量了,危險,太危險了。
他沒有絲毫的由于,吹了一個口哨,讓周圍的狼群迅速集結,護衛在他的身邊。
“驚擾了前輩,是我們的不對。”
“還請前輩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
田不易躲藏在狼群之中,很沒有骨氣的說道。
他可不是王震這個只知道打架的傻大個,死了就什么都沒了,而活著便一切都有可能。
宋浩然有些意外的看著尖嘴猴腮的田不易,這家伙既然這么慫了,就這樣投降了。
他還想試試其他特殊子彈呢,不過他既然投降了,宋浩然也不是弒殺之人。
他來北齊可不是來豎敵的,能不殺就不殺,這樣即使花苑城城主找到自己最多也只是怪罪一下,卻不會上升到仇怨的地步。
宋浩然收回手槍,隨后微微點頭,用蒼老的聲音道:“你倒地挺識時務,既然如此我便放你一馬,你回去稟告你家城主,我無意與他結仇,只是我欠這女娃一個恩情。”
“是是是,前輩說得是,我定會稟告城主殿下。”
“若沒有什么事情,那我便先走了!”
田不易連忙應承下來,準備腳底抹油,先走為妙。
誰知道這老家伙會不會突然變卦,為這女娃殺死他。
“慢著!”
田不易正欲離開,便聽到后方制止之聲,僵硬轉過身擠出諂媚的笑容道:
“前輩還有什么事情嗎?”
“將你家將軍帶走,我只是打暈了,可沒傷他性命。”
“相信你家城主自然會認到我的誠意。”
宋浩然指著地下昏迷不醒的王震道,他可不想在結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就是宋浩然給自己立下的北齊處事之法。
“啊,沒死?”
田不易微微一愣,他還以為王震死了呢。
看來這老東西還挺有分寸,是真的不想與他家城主結怨。
“怎么?沒死你很失望嗎?”
宋浩然聽著田不易的聲音,微微不滿道。
不知道為什么,他對這驅使狼群的田不易實在沒什么好感,甚至隱約此人會阻礙自己的感覺。
田不易見宋浩然不滿,連忙哈腰點頭:“哪能啊,感謝前輩不殺之恩,我們這就走!”
田不易躡手躡腳的走到宋浩然身前,扛起王震龐大的身軀,帶著狼群逃也似得向遠方離去。
他可不想再在這里呆下去,他可以感覺道一股象征死亡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掃蕩著,讓其膽戰心驚。
宋浩然望著田不易遠去的背影,手上拿著的手槍最終還是沒有射出。
罷了,罷了,不過是一個玄階的小螻蟻罷了,對自己應該造不成什么威脅才是。
當他轉過身時,蘇雅兒與文正非正帶著驚恐與意外的表情望著宋浩然。
文正非將蘇雅兒擋在自己身上,隨后用虛弱的語氣恭敬的說道:“感謝前輩的救命之恩,我文正非定不敢忘了。”
宋浩然擺擺手:“別這樣客氣,我既然做了你的馬車,就當交車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