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父親都不能去,你就更不能了!”沈星華拒絕道。
“那為什么沈月瑯可以去?難道就因為是顧家的外孫女嗎?”沈星柔不甘心的追問。
沈星華想到沈月瑯的身世那么麻煩,頓時心里犯怵。
“她不單單是顧家外孫,其中的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總之,這事,你別想了。”
“那你去跟公主說一下,讓你帶我去唄。”沈星柔興致盎然的坐起,精神頭好了不少。
沈星華無奈的看著她,心里也犯難,公主怎么能聽自己的,自己是伺候公主的,又不是去當(dāng)主子的。
“不成,春獵不同秋獵,只要是京都官員,都能參加,春獵是皇家活動,能去的人,非權(quán)貴不可,里面都是達(dá)官貴人,世家嫡系,皇子公孫,這事不能出紕漏,沈月瑯能去,是皇上親自口諭宣她,皇權(quán)特許,你懂嗎?”
沈星華也是苦口婆心勸說,非要一個字一個字掰開解釋,還要言辭婉轉(zhuǎn),不然的話,她還得有話說。
沈星柔見她這么說了,自己也只能無奈放棄。
“好,我會躲著她點的,不會給你添麻煩了。”沈星柔委屈道。
聽到她這么說,沈星華才稍稍安心,上次沒能扳倒沈月瑯,已經(jīng)讓沈星華生出極高的警惕心,絕對不能再能亂來了。
父親因為這件事,對他們幾個十分生氣,連見都不肯見,也就因為送母親出去的時候,父親有了愧疚之心,所以才能利用這份愧疚之心,在侯府安然度日,等事情稍微過去了,才能再次提起季氏的事。
而此刻,老夫人院里,沈甘榮低眉順眼守在老夫人身邊,老夫人好幾次嘆息看著這個兒子,可又不忍心苛責(zé)。
“你就那么喜歡那季氏不成?明明一開始就能將事情攤開,懲罰季氏,這件事也就給她一個交代了,你卻偏偏一味維護(hù),如今落得個這個結(jié)果,更加得不償失!”老夫人痛心疾首道。
不是為季夫人被休的事痛心,而是因為這事竟然鬧的街上都是笑話,如果自己再不出面,這事就鬧到圣上跟前去了。
簡直是不知所謂!
“兒子知道自己辦錯事了,只是這事,秋兒是一時糊涂,她沒有傷人之心的,我細(xì)細(xì)問過了,她是懷著孩子百般不適,確實是被克的,她只是糊涂了些,只是想讓月瑯搬出去,哪知自己服用的安胎藥被偷換成滑胎藥,她這才因恨生怒,報復(fù)月瑯,事出有因的。”
沈這番說辭,也是在之后他責(zé)問她們母女的時候,星華對他說的,無論怎么說,他不會相信季明秋為了陷害沈月瑯要害死自己的孩子的。
老夫人冷冷看著這個兒子,心里很是失望,縱使自己也不喜歡沈月瑯,可是說到底,季明秋的行為,那么明顯了,就是故意栽贓的,可是這個兒子被美色蒙蔽雙眼,一心只想著這個女人的好,選擇性的偏聽一方說辭,說到底,他心里就是記恨顧青玉,才這么厭煩沈月瑯,沈月瑯無論什么行為,在他眼中,都是帶著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