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瑯說罷,更加讓沈星柔感到不公,面對沈月瑯的不屑,沈星柔極其敗壞,氣的咬著牙,死死瞪著她。
“你這個禍害精,是你毀我娘親,我跟你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沈星柔怒喊道。
“不善罷甘休,你又能如何?”沈月瑯冷笑反問。
沈星柔忽的揚起手,竟然想對沈月瑯動手,一邊的喜兒見狀,趕緊出來,抱住沈星柔,低聲提醒道,“二小姐,你不能打人啊,她是郡主,你打郡主,是要被治罪的。”
沈月瑯冷笑著沈星柔,一個丫鬟都比她懂,可是她一個正經主子連這些道理都不懂,不是蠢是什么?
“你給我放開!”沈星柔掙開喜兒的牽制,這才冷冷看著沈月瑯,不甘心的冷哼一聲,只能離開。
喜兒趕緊對著沈月瑯賠罪,“郡主,您千萬別跟二小姐見識,二小姐是這幾日情緒不好,才會這么暴躁的。”
“她這幾日情緒不大好,所以才這么跟你過不去,您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啊。”喜兒苦哈哈著臉說道。
“她為什么情緒不好啊?”沈月瑯倒好奇了,自己不再在府里,沈星柔應該小日子舒坦的很,怎么就不舒坦了呢,難道是自己回來了,她才不舒服嗎?
喜兒一時為難,自己家主子的事,怎么好說呢。
“怎么?不好說啊?不好說便不說吧。”沈月瑯說著,隨即就離開了。
喜兒滿臉不安的看著沈月瑯走了,這才往自己主子那邊奔去。
“死丫頭,你是不是皮癢了,敢四處編排我,信不信發賣了你!”
喜兒一回來,就被沈星柔一把揪住手臂,一邊罵著,一邊掐著她的肉,喜兒有苦不能言,只能哭著求饒。
“小姐,我沒有啊,我只是求大小姐別跟您見識,她如今是郡主,咱們得罪不起啊!”喜兒跪下哭道。
“你是不是也覺得她高貴?所以你才想去攀高枝啊?你這么想去,那你現在就去啊,我倒要看看,她要不要你!”沈星柔說著,又一次對喜兒動手,喜兒只能抱著身子,苦苦撐著。
她越是哭的大聲,沈星柔就會打的更痛,更長時間,她只能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直到沈星柔罷手,這場虐待才算結束。
“二小姐,你消消氣,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您像喝口茶,潤潤嗓子。”劉嬤嬤說著讓人將參茶端上來,給沈星柔。
“潤什么嗓子,自從母親被休了,我一天過的不如一天,現在沈月瑯都是郡主了,我今后就更沒有說話的資格了。”沈星柔不悅說道。
“所以咱們才要讓侯爺答應將夫人請回來啊,夫人如今一個人在外面受苦,多可憐啊。”劉嬤嬤帶著蠱惑說道。
這話也說到沈星柔心坎上去了。
她怎么不想親娘,可是老夫人礙于沈月瑯的逼迫,硬是讓父親將母親休妻,本以為時間長些,就能接回來,這事就能一筆勾銷,現在沈月瑯竟然是郡主,就更難辦了。
劉嬤嬤是從前跟在季氏身邊的人,季氏走的時候,將劉嬤嬤留給了沈星柔,就是希望能給沈星柔出出主意,將她盡早接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