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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廳里,席面都已經(jīng)散了,就剩一些親近的人在顧府,顧英韜將那些人都送走了,剛打算回去看看沈月瑯,卻看見沈月瑯款款而來,他擔(dān)心沈月瑯心情不好,忙上前迎她。
“表妹,你身子可好些了?怎么就出來了?”
沈月瑯乖乖給顧英韜一個行禮,恬靜笑道,“我沒事,舅母說,讓我出來見見人,今日多謝表哥相救了。”
顧英韜看她確實(shí)沒事了,這才安心下來。
“是我沒有保護(hù)好你,差點(diǎn)讓你出事了,幸好你沒事,否則我會愧疚一生。”顧英韜自責(zé)道。
“表哥別這么想,這事是我犯小人,不是你的錯的,我以后一定嚴(yán)加小心,不會再讓人這般害我了。”沈月瑯說道。
“我信你的,你這般聰明。”顧英韜笑道溫柔且靦腆。
沈月瑯一怔,他這樣,真是讓沈月瑯為難。
想了想,沈月瑯隨身拿出自己帶著的小首飾盒子,遞給顧英韜。
顧英韜不解嗎,“這不是我上次在獵場上給你的簪子的盒子嗎?”
“你打開看看。”沈月瑯道。
顧英韜沒有想太多,而是接過來,將盒子打開,里面都是自己悉心挑選,有點(diǎn)是自己親手做的簪子,全部在里面了。
顧英韜一怔,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表妹,你這是什么意思?”他不解問。
“既然你叫我一聲表妹,就該知道,你我之間,永遠(yuǎn)是兄妹,這些是我還給你的,你送給值得的女生吧。”沈月瑯回道。
顧英韜心里慌了,趕緊將東西給沈月瑯拿著,可是沈月瑯卻不肯接了,而是退后幾步,無聲的拒絕了顧英韜。
這個舉動,叫顧英韜心里一陣發(fā)涼,他沒有機(jī)會了嗎?
“我先過去了。”沈月瑯說完要走。
可是顧英韜卻執(zhí)意問出一句,“為什么?”
沈月瑯頭皮都麻了,就怕他這樣問話了,沈月瑯可以對任何人都很絕情,甚至是極盡絕情的用詞,唯獨(dú)對顧家,她心存善念,她不想看見顧英韜這么執(zhí)著,而后會頹廢。
顧英韜是一個十分出色的少年,他不該為兒女情長耽誤事業(yè)。
“男女歡好,不就是為感情?表哥,我對你沒有男女之情,你也該看得出來的。”沈月瑯無奈道。
“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而且,你年紀(jì)小,我想著等你長大些,再去侯府提親,你可以等兩年看看,或許你有不同的心境呢。”顧英韜執(zhí)著道。
沈月瑯越聽,越覺得顧英韜真是魔怔了。
他之前未必沒有想過自己跟蕭絢璟那么親近是為什么,只是他總想著自己還未成親,他總是有一絲機(jī)會的。
必得說些狠話才行。
“表哥,你既然這么執(zhí)迷不悟,我也不瞞著你了,我有心上人了。”沈月瑯咬牙道。
“你是想說裕王嗎?”顧英韜氣憤問。
“沒錯,我就是喜歡他,心中不會容納其他人了。”沈月瑯語氣堅(jiān)定,直直望進(jìn)他的眼中。
顧英韜聽完,不時(shí)冷笑,“你跟他不會有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