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那股溫?zé)岽騺y的理智,雙手當(dāng)即攀附上去,可是他的主動,卻被男人阻止了。
皇后訝異,“怎么?你不是想……?”
“還不是時候,你我二十五年都等了,不缺這幾個月了。”男人挑眉一笑道。
皇后興致全無,也只能忍下那股燥意,語氣清冷道,“那請趙將軍回去吧,沈月瑯的事,還得將軍出力呢!”
來人正是護國將軍趙志全,也正是趙蓉英的生父。
他與皇后本就是青梅竹馬,少年情誼,皇后與趙志全當(dāng)初是情投意合,可惜生在勛貴世家,皇后選擇不了自己的婚事,只能嫁給大皇子,而后成了太子妃。
皇上與她沒有任何情分,自己何嘗不是心中只有自己的少年,但地位權(quán)勢與感情來說,感情不值一提。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皇后還是會想起她所愛的人,皇位之爭,終究還是讓他們再次走在一起了。
趙志全全力助他和三王爺,甚至不惜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三王爺,如此一來,他們就有了關(guān)系,站到了一起。
這件事,被捅到了皇上跟前,裕王府當(dāng)即就被包圍住,沈月瑯而后被宣進了宮里問話。
凌丞相知道了事情后,人差點就昏過去了,著急趕去了王府,而后帶著尸身就回了丞相府。
“朕問你,凌側(cè)妃是否死于你之手?”臺上,皇上威嚴(yán)問話。
“皇上,沒有殺她,她當(dāng)時在臣婦的房內(nèi)鬧事,我就只是給她一腳,她回去就出事了,是一個大夫,診治之后,他就消失了,肯定是他下毒害的人啊!”沈月瑯焦急辯解道。
“啟稟皇上,那個為凌側(cè)妃診治的大夫被抓到了,可是人在家就被殺了,臨死前,寫了一封血書。”侍衛(wèi)進來回話,說完后,呈上一封血書,宮人趕緊接過來拿了上去。
皇上過目完后,臉色都變了。
“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皇上冷聲說完,而后扔下來那封血書,沈月瑯緊張的拿起一看,竟然是她吩咐那個大夫的下毒謀害的過程,還說自己拿他全家老小威脅他,他自知罪惡深重,小命不保。以死謝罪。
上面寫的真是有鼻子有眼的,簡直是把她的罪名往死了定。
“皇上,我沒有殺人,如果我要殺人,為何要選擇這么明顯的方式呢?這個人既然說我指使的,那說我拿他全家老小威脅,那為何他這時候還要背叛我,就不怕我殺他全家嗎?這說不通啊!”
皇上聽著,也覺得不符合邏輯。
“那你可有什么方式,能自證清白?”
沈月瑯想了想,確實沒有。
“黃上,微臣在裕王府周圍,抓到一個形跡可疑的人,經(jīng)微臣查探,他是醫(yī)館的小廝,他招認(rèn)沈月瑯買毒又買通大夫殺害凌側(cè)妃一事。”
押人上來的,便是趙志全,單手將那個小廝提領(lǐng)上來,扔在了地上。
那小廝一臉苦楚,跪得瑟瑟發(fā)抖,抬頭看見沈月瑯跪在一側(cè)的時候,當(dāng)即嚇得魂不附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