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槟惚悔で婵刂疲魶]有朕的幫助,他豈能救你?”蕭絢璟冷笑道。
沈月瑯是真的被氣到了,發(fā)力起身狠狠的打了一耳光在蕭絢璟的臉上,直接把蕭絢璟打懵了。
蕭絢璟縱使年幼不得皇上喜歡,可是從未有人敢動自己的臉,如今自己貴為一國之君,卻被沈月瑯?biāo)α艘欢猓捊k璟當(dāng)時就怒了,反手就打了回來。
沈月瑯一下子沒有受住,當(dāng)即摔倒在地,她也感受著臉上的疼痛,她也懵了。
緩緩的抬手,撫摸自己受痛的面頰,腦子都是嗡嗡的。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明日朕就讓人將歐陽修執(zhí)行死刑,午時三刻,處以砍頭死刑,你若想看著他死,朕便讓人你去看著他死去!”
沈月瑯一聽,顧不得面子里子,跪著就上前抱住他的腿,祈求道,“皇上,求你放他一條生路,把他趕出宮,或者你再打他一頓都行,留他一命,他救過我數(shù)次,求你了。”
蕭絢璟的高高在上的看著腳邊卑微的沈月瑯,多么我見猶憐,多么凄美可憐,可是她這樣的撕心裂肺竟然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她是自己的原配啊,她根本是打自己的臉。
“你為了讓他活著,你什么都能答應(yīng)?”他冷聲問。
“我都答應(yīng),只求你別殺他。”沈月瑯急忙回答道。
蕭絢璟冷冷一笑,嘲諷的看著她。
“那你收拾收拾,明晚侍寢,如何?”
沈月瑯一怔,就這么簡單?
“好。”她立刻回道。
蕭絢璟看她這么爽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總覺得差了點(diǎn)感覺,越想越不舒坦,直接抬腿就離開了。
出門的時候,正好撞上蕭音兒要來找沈月瑯,卻就看見蕭絢璟一邊的臉有些紅,臉色不佳的走出來,她不敢多看,隨即行禮。
“皇上安好。”
蕭絢璟神色不耐的看了眼蕭音兒,也沒有多給一個眼神,直接就走了。
蕭音兒跟蕭絢璟不親,也沒有什么交集,自然也不會有什么體己話要說的。
看著蕭絢璟臉色不佳的走了,蕭音兒小心的睨著蕭絢璟的背影,確定人走遠(yuǎn)了,這才進(jìn)了鳳鸞殿。
哪知就被鳳鸞殿的看守直接攔住了,說是皇上不許任何人探視沈月瑯。
蕭音兒無功而返,只好將自己的做的點(diǎn)心交給宮人,送進(jìn)去給沈月瑯了。
而沈月瑯被困在此處,正愁怎么將消息給傳出去,找人將歐陽修送走,免得蕭絢璟哪天神經(jīng)病又發(fā)作,要?dú)⒘藲W陽修。
正好蕭音兒的東西送進(jìn)來,沈月瑯便想到讓冬云將消息給蕭音兒,讓顧家?guī)妥约鹤鲞@件事。
蕭音兒收到消息的時候,也沒有推辭,當(dāng)晚就出宮找顧英韜去了。
可是沈月瑯還是避免不了要侍奉蕭絢璟。
她倒不是多排斥與他接觸,只是不愿意兩個有怨恨的人這么進(jìn)行肉,體的結(jié)合,那不是感情,只是身體上的交流,只會讓自己反感。
第二晚,蕭絢璟如約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