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婕妤臨死之前,一直咬定是你推她入荷花池,還有一個宮女指證你,你威脅那個宮女,將秀婕妤引到你宮門前的荷花池邊上,良嬪也看見你推了她,證據(jù)確鑿,你如何狡辯?”蕭絢璟聲聲冷語,一下一下扎著她的心。
秀婕妤的死,她也覺得很可惜,十七歲的年紀,一尸兩命,是很絕望。
可是她沒有做啊。
“我沒有,蕭絢璟,你得信我啊,我沒有推她。”沈月瑯激動道。
“所有人都看見了,你還敢說沒有!”
“我什么樣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會這么愚蠢,自己上去動手嗎?”沈月瑯也生氣了,直接吼回去。
這種這么簡單明了的方式,稍有不慎,這個罪名就扣到自己的腦袋上,自己怎么可能這傻?
“朕就是清楚你為人,你素來對人命就是那般殘忍,殺人你都不怕,豈會怕啥一個不成型的胎兒,只是沒有想到,出手重了而已。”蕭絢璟咬牙道。
這話激怒了沈月瑯,一句話直接否了自己曾經(jīng)對大梁的付出,直接就給自己扣上殺人如麻的罪名。
她不認!
“蕭絢璟,我告訴你,我沒有殺她的孩子,我也不會對孩子出手,縱使我殺人如麻,我這點人性還是有的!
“好,既然如此,朕今日就將你宮里的人抓起來。定要問個清楚,給楊家,給后宮,給前朝,給那個死去的孩子一個交代!”蕭絢璟爆喝,隨后就見內(nèi)宮里布滿了侍衛(wèi)隊,將沈月瑯的宮人,竟然都要抓走。
沈月瑯急了,就要起身去阻止,卻被蕭絢璟一把扣在床上,只能坐著,不能起身,只能眼鏡架看著自己的宮人被全部帶走。
尤其是冬云,被格外對待,直接對冬云用鐵鏈考住了。
沈月瑯一急,喊道,“不許帶走冬云!”
“她是你的貼身宮女,不帶走她,朕沒法向后宮交代。”蕭絢璟冷漠道。
他說完,直接起身離開,不在這多做糾纏了。
沈月瑯被放開牽制后,疾步上前,拉住冬云,不許那些侍衛(wèi)帶走人。
侍衛(wèi)神色為難的看著在一邊是蕭絢璟,又看看懷孕在身的沈月瑯,兩邊都得罪不起,尤其是沈月瑯,懷著孕,剛動過胎氣,男人手粗,一會傷著她了,自己也得賠命了。
“蕭絢璟,誰都可以帶走,就冬云不能帶走!”沈月瑯直勾勾看著他,態(tài)度堅決。
沈月瑯這直呼皇上名諱,足以叫侍衛(wèi)們震驚了,天底下,還沒有哪個女子,敢這么跟皇上說話的。
蕭絢璟也是冷冷看著沈月瑯,沒有半點要妥協(xié)的意思,卻沒有下令讓侍衛(wèi)直接動手。
“你要知道,冬云是你的貼身宮女,她若不接受審問,很難服眾!”他聲音終于柔化了幾分,帶著商量的語氣說話。
“是不是要進內(nèi)牢?”
“是,秀婕妤臨死之前,一直咬定你是兇手,你要明白朕這是為你好。”
“我不需要你這么做!”沈月瑯咬牙道。
內(nèi)牢那是人呆的地方嗎?冬云進去了,就不一定能不能好手好腳的出來了。
可是蕭絢璟決心已定,冷聲下令,“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