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了好一會兒后,她才想起來,一年前,大梁的皇帝給她一封書信,還給自己一張畫像,那人就是大梁的皇后,大梁皇帝讓自己助大梁皇后出城。
可是大梁皇后不是已經(jīng)難產(chǎn)離世,大梁都已經(jīng)發(fā)喪告知天下了嗎?
那這個女子,又是誰?
太后雖然年輕,卻也是心機(jī)頗深的人,直接讓人將她抬到自己的內(nèi)殿去,以免多生事端。
又派人去了張苗苗家中探查,確認(rèn)身份,這人究竟是不是張苗苗。
回稟的消息,答案卻是是張苗苗,當(dāng)場讓人辨認(rèn)畫像,倒也沒有看出什么來,不過張家還有一個養(yǎng)女,倒是長得跟他們夫妻很像,這就讓太后十分懷疑了。
這世上是有一模一樣的人,還是有人偷龍轉(zhuǎn)鳳?
等藥勁過去后,沈月瑯這才緩緩醒來,她一醒來,太后就出現(xiàn)了。
這次自然是沈綃醒來的,就等著皇后進(jìn)來,自己直接對她進(jìn)行催眠,由她直接給自己拿了魂草,可比自己去偷來的輕松。
太后此時在宮女簇?fù)硐拢┦┤蛔邅怼?
“你是誰?叫什么名字?家在何處?家中有誰?”太后上來就直接發(fā)問。
“太后,我能跟你單獨說兩句話嗎?事關(guān)與一年前的事。”沈綃溫和笑道。
太后眉頭一皺,盯著沈綃不放,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才點頭,讓人都離開了。
“你想跟哀家說什么?你究竟是不是……”
“我不是,太后,我就是宮女張苗苗,您認(rèn)錯了。”沈綃盯著她的眼睛,語氣幽幽道。
太后的話還未說完,雙眼就失去光彩了,傻傻的看著沈綃,點著頭,“哀家知道了。”
“太后娘娘,現(xiàn)在即刻下旨,讓人去一號庫房,取圣物魂草給我。”沈綃繼續(xù)道。
太后卻搖頭,“魂草不在宮內(nèi)。”
沈綃怔住,不在宮內(nèi)?
那她費盡心機(jī)進(jìn)來,連夜踩點那么多天,白折騰了?
她頓時氣的差點吐血。
“那魂草在哪?”沈綃耐著性子問。
“在攝政王府。”太后木木道。
她咬牙,頓時氣結(jié),搞半天,還真是白瞎了心機(jī)。
既然如此,自己也沒必要留在這宮中了。
“那就請?zhí)笙乱坏乐家猓瑢埫缑缢瓦€出宮,不必在宮中伺候了,還有,太后只是不想皇上亂吃宮女做的東西,才將張苗苗送出宮,此事與張苗苗無關(guān)。”
太后仍舊點頭,看樣子十分順利。
這樣一來,也算全了張苗苗一家,被賜還本家,也不會有什么煩惱了。
太后點點頭,隨即讓人帶她這就出宮去了。
忽然的變化,大家都始料未及,隨即就讓人將沈綃帶著引著出了宮,太后也跟著午睡了。
等她一覺起來,根本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也不會糾結(jié)張苗苗的事。
這個宮女出宮就出宮了,小皇帝愛亂吃她一開始就不愿意給他這么吃,張苗苗的離開,她不會去多想的。
一切還算順利的出宮,沈綃趕緊去找驛站休息,不然自己就當(dāng)街睡著了。
想想真是憋屈,這么多天,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