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的時候,蕭絢璟再次一口血吐出,虛弱的病態(tài),讓蘇曼莎對他這張臉更加癡迷。
生病都這么好看,還有他剛才眉宇間的溫柔,她覺得好心動,好羨慕能讓他這么對待的那個女子。
歐陽修聽見動靜,急忙勒停馬兒,沖進了馬車里,將蘇曼莎從一邊拉開,蘇曼莎被歐陽修這么不講究風度的一拉,身子歪到一邊,面紗墜落,讓歐陽修看得一愣。
可是她快速的重新別起來,自以為他們沒有看見自己的臉。
歐陽修眼尾一瞥,就看了一眼,長的確實驚為天人,一襲紅紗,半遮尤面,別具風情,當真是是尤,物。
蘇曼莎看歐陽修這么看著自己,神色不悅的將面紗扣好,眼神不悅盯著他。
歐陽修這才回神,將蕭絢璟扶住,給他運輸內(nèi)力,護住他的心脈,再給他服下護心丹,這才讓蕭絢璟有所緩和過來。
“我說,你不會是對別的女子動心才這樣的吧!”歐陽修嗤笑道。
蕭絢璟眸色一沉,犀利看著歐陽修,道,“不要開這種玩笑,我剛才是想到她了。”
“我知道你這人,世間萬物,不及她半分好,但你這樣,就是自我折磨,照你這樣折騰,也別去什么天教了,你這樣頻繁吐血,到那都是一副尸體了,有什么用呢?”歐陽修泛著白眼道。
蕭絢璟苦笑一聲,“死對我來說,確實是解脫,我還茍延殘喘著,不過是比沒有希望來說,聊勝于無而已了。”
歐陽修一怔,即使覺得蕭絢璟對于聯(lián)姻這事過于執(zhí)拗,可是這一刻,卻懂得了,他這是以生命中來堅守自己的底線。
“值得嗎?”歐陽修問。
“我欠她的,何止是這些折磨能還得清?”他自顧自問。
對于他失憶那段時間的事情,歐陽修不置可否,那段時間,確實讓人覺得壓抑。
但已經(jīng)過去的事,沈月瑯都不在乎了,他還在拿這件事自責著,這是心病,除非自己想開,否則,誰也不能幫他。
在一旁蘇曼莎,也總算聽清了一些,了解了蕭絢璟的一點點過去。
說實話,她還挺感動的。
即使她的母親位份尊崇,無人不敬,可是父親也不見得對母親多么敬重,身邊的姬妾無數(shù),母親被氣走,所以她對愛情并沒有什么期待,更多的是想找一個聽話又好看的夫君,但蕭絢璟對妻子深情的樣子,很讓她羨慕和喜歡。
她也想找一個這樣滿眼都是自己的男子。
蘇曼莎對蕭絢璟,更加有了新的認識。
前行半日,前方的驛站里,神殿的人已經(jīng)在此時等候已久,蘇曼莎這才知道,蕭絢璟的身份,竟然是神殿少君。
看著蕭絢璟被人攙扶下來,身上印著神殿紋身的人都盡數(shù)跪下迎接蕭絢璟。
身邊的侍婢上前,神色緊張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道,“公主,還是不要將他們帶去天教了吧,神殿的人強悍,會不會給天教帶來麻煩啊?”
蘇曼莎也是猶豫,沒有想到他是神殿的人。
大漠之地,與樓蘭多處的教派都受制于神殿,天教之所以沒有被壓制,就是因為有迷宮與謎瘴保護,外人很難找到入口,他們要是去了,會不會給天教帶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