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絢璟,你敢!”
沈月瑯充滿威脅的語氣,可是對于操控夢境的蕭絢璟來說,簡直就是故意挑釁。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還以為這是你能控制的?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也該你倒霉了。”蕭絢璟說著,欺身上前,故意挨在她旁邊,一把扯下她別在發(fā)髻后的蓋頭。
“蕭絢璟,你別亂來啊,你要是敢這樣,信不信我饒不了你!”沈月瑯生氣道。
“你怎么饒不了本君?你還能打我本君?”蕭絢璟越說越上前,就是要挑戰(zhàn)沈月瑯的底線。
她氣急敗壞,恨自己愚蠢,將這么重要的東西給掉了。
“說說看,你我曾經(jīng)究竟怎么回事?”蕭絢璟問道。
“你不是看見了嗎?這是你我的婚禮,當(dāng)年你萬般鐘愛于我,十里紅妝迎娶的我,你還要我怎么跟你說?”沈月瑯不悅道。
“那本君怎么聽說,你背叛過本君?”蕭絢璟說著,眸子半瞇,情緒不悅起來。
“你聽誰說?阿塔拉?還是蘇曼莎?”
“這你不用管,你只管說,有沒有?”
“有沒有,還有意義?我已經(jīng)說過,你是神殿的神君,我是大梁的太后,我何必跟你解釋?”沈月瑯說著別開頭。
可是她這般的態(tài)度,讓蕭絢璟略有些不爽,他的手,隨即將她腰間的帶子解開,慢慢悠悠的,刻意做給她看。
“有沒有意義,是本君說了算,可你不說,本君就不高興了,勸你還是別頑抗,不然……”
“你住手!”沈月瑯急了。
“那你說說看,我是誰,你又是誰?”
“我是定陽侯府嫡女,皇上親封的一品郡主,你是大梁皇室的四皇子,也是裕王,是你向皇上求親娶我,我為你鏟除障礙,拉下其他皇子,才登上的皇位,收服離國,打下東岳,我們孕育了一個孩子,經(jīng)歷了很多,你傷過我,后來,你被奸人所害,深中劇毒,命不久矣,是阿塔拉來到中原,將你帶走,去往天教求藥,我就這么在大梁等你,一等,就是三年。”
沈月瑯說到最后,眼眶逐漸泛起迷霧,憶起往事,沈月瑯有許多感傷。
蕭絢璟也感覺到不是阿塔拉所說那樣,除了他當(dāng)初出現(xiàn)帶走,以及后面發(fā)生的事。
“還有呢?”他又問道。
“我能說的,就這么多,至于信不信,全在你。”她氣惱道。
“這么說,大梁其實應(yīng)該是本君的。”
沈月瑯心頭一顫,心底緊張起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既然是本君的,本君難道不該拿回來?”蕭絢璟笑問。
“不可能,這是我守護(hù)的疆土,我兒子的天下,你已經(jīng)有了新身份,何必再這么步步緊逼?”沈月瑯激動道。
“為什么不能?這原本就是本君的東西,本君要是要拿回來,你也不能阻止吧。”
“拼死一試!”她咬牙回答。
蕭絢璟聽完呵呵一笑,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問題,反正中原之行,他必得走一遭,大梁一事,奪不奪再論。
眼下倒是有一件事讓自己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