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氣顧英韜這么執著,無論當初她是怎么爬上顧英韜的床的,可是到底是已經成為夫妻,有什么事,非要鬧的人盡皆知的地步?
被沈月瑯這一通教育的時候,顧英韜是沉默的。
見他沒有反駁,但面色不改,眼神仍舊帶著一絲的無奈和焦躁,足見他根本沒有聽進去。
沈月瑯不知如何說了,說這么多,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心結還得自己解。
“行了,你一會帶一些上好的補品回去,務必讓她原諒你,你該明白,娶了公主,你本該撤去職務,安心做駙馬的,為你破例祖制,哀家本就背著巨大的壓力,凌王一直盯著這件事,凜兒年幼,我一個女人,不便聽政,能依靠的,只有你們這些外戚了。”沈月瑯苦口婆心道。
顧英韜眸色松緩,才點點頭,“微臣知道了,回去一定會好好和公主道歉的。”
“嗯,去吧,帶些補品回去,你好好照顧她。”沈月瑯說道。
有宮規在,自己不能隨意去臣子家中,如今自己即使位居高位,可是下方還是千百雙眼睛看著自己。
任性多年,也該為孩子做榜樣,為他積攢口碑。
顧英韜回去的時候,帶了一大堆的補品和好東西,回到顧家,便吩咐廚房,將太后賞賜的補品燉上。
這才匆匆往蕭音兒的房間去,
此時,兩位太醫也走了出來,交代好主意事項后,顧英韜將人送走,才折返回來。
蕭音兒已經醒來了,睜著眼睛,就這么直勾勾看著顧英韜。
顧英韜關上門,走到她身邊,看著她臉色慘白,手上包扎著傷口,心中生出幾分同情來。
“太醫說,你心郁難解,不適宜養傷,我來,是跟你道歉,怒寬心些,我也能安心些。”顧英韜嘆氣道。
“你其實恨不得我即刻死了吧?”蕭音兒冷笑道。
“你說什么呢?我為什么要想你死?”顧英韜原本穩定的心緒,這下又被她刺激起來。
每每見到她,言語總是不饒人。
“難道不是嗎?我若死了,你便能守著你心中的那點骯臟心思,直到死去!”蕭音兒咬牙道,說著,聲音越是高了幾個度,情緒又激動起來。
“你簡直不可理喻,原本你我就不合適,是誰非要強求這段姻緣,難道今日種種,是我想看到的嗎?”顧英韜生氣道。
“是啊!我后悔了,我錯了,我不該給你酒里放藥,若我知道會是今天這個局面,我就是嫁給蠻夷小國的老國主都不會嫁給你,更不該生了這個孩子,讓你無法對自己守護的東西無法交代,我就該當初大著肚子,帶著他一塊去了!”
蕭音兒說著,激動起來,竟然要解下剛包扎好的紗布,傷口剛纏繞好,她就又一次解開,造成二次傷害。
顧英韜趕緊叫人來按住她,直接給她灌了安神湯,這才將這場鬧劇再次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