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顧英韜安排的,沈月瑯也知道這件事。
想著外放幾年差不多就可以回來了,一省總督那可是肥缺,幾乎已經讓蘇家滿門雞犬升天,蘇家那樣的小門小戶,出了一個巡撫都是幾代的努力了。
娶到沈星柔,帶來的富貴,竟然都不珍惜。
“太后,蘇遠清那個不是東西的人,自從去了岷州那個地方,他就開始對我態度大轉變,對我生女兒的事,他十分不喜,一直逼著我生,我都連生了三個女兒,還未生出兒子,他便開始納妾,不僅有良妾,更有許多賤妾,他留戀與青,樓,還弄大那些賤人的肚子,通通叫我去聘回來。”沈星柔說著,哽咽著,不停哭著,話都說不成一句了。
“你先上來吧,別站著了,回去說。”沈月瑯說著,便讓她上來,隨后讓人改道去了沈家。
定陽侯而今已經是定陽國公,府中被修葺得十分華麗金貴,門匾竟然都是金鑲嵌的,看著奢華尊貴。
沈月瑯看著,心中很是不悅。
沈家靠著自己,一家子雞犬升天,竟然開始得意起來,連門匾都要用金子渡邊,這讓人看了,得怎么想?
“太后駕到!”宮人喊道。
如果不是半路遇見沈星柔,她都不知道沈家這么厲害的。
沈甘榮急忙出來,看見沈月瑯帶著一個穿著邋遢的女子,不正是自己那個二女兒,沈星柔嘛。
“瑯兒,你……微臣叩見太后娘娘。”沈甘榮本來想上前跟沈月瑯套近乎的,可是在宮人的審視下,他趕緊行禮。
沈月瑯跟他們不親近,懶得說那些客套話。
“國公爺,借你的地方,說點事吧。”沈月瑯生疏道。
聽出了沈月瑯的不悅,沈甘榮也不敢問什么。
即使自己是她父親,可是關系咋樣,自己比誰都有自知之明,趕緊應了聲是。
而后讓人將沈沈星柔扶著上前,問道,“你既然受了委屈,為什么不直接求助沈家,怎么跑到哀家攔了儀仗?”
沈星柔聽完,急忙跪下,道,“我不是不想,我也是今日剛回到京都,就看見了太后的儀仗,就想著定要求長姐做主。”
沈月瑯嘆氣,時隔多年,當初的事情,她也不想繼續計較了,說白了,他們也算自己名義上的親人,說什么也得顧忌一下的。
“你繼續你剛才說的話。”沈月瑯又道。
“蘇遠清那個人就是混賬,在京都的時候,蘇家一門靠著沈家有了前景,可是去了岷州之后,積累了財富,那些官員為著他是沈家皇上的連襟,多地官員討好,送禮,各種應酬不少,一開始他對我不錯,可是后來在那自稱了土皇帝,誰都不敢逆他,他便開始得意起來,不停納妾,我求過父親了,父親當時只是斥責書信去了而已,那些不痛不癢的話,根本不管用,后來,直到,他在青,樓認識一個清館,他就開始說我性子要強,竟然對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