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凜兒病了的同時,顧英韜那邊也是傷情加重了。
就是因為蕭絢璟那一掌打的,人都被差點打廢了。
為避免流言,顧英韜仍舊被挪動送回顧家,著太醫隨性伺候。
沈月瑯心中更加生氣,想到這些事都是蕭絢璟做的,她越發對他反感起來。
“太后,富安將軍已經候在殿外許久,請他進來嗎?”松兒又來問。
因為凜兒的事情,沈月瑯一直拒見任何大臣,也不上朝了。顧英韜又這樣,一下子,臣子們開始擔心,是不是宮中出了什么事情。
但猜測也只能是猜測,誰也不敢過問什么。
富安這次,估摸著,也是為著蕭絢璟的事情,還有那些大臣的事情了。
“微臣給太后請安。”富安恭敬行禮道。
“起來吧,這幾日事情繁忙,也沒空見你,有什么問的,問吧!”沈月瑯道。
“那人可是太上皇?”富安問道。
“是他,但你該明白,你現在是誰的臣子,該做什么事。”沈月瑯冷聲道。
富安打小跟著蕭絢璟,即使如今身居將軍之職,如今十分受重用,可是他卻仍舊想著蕭絢璟回回來,也一心想著效忠蕭絢璟,眼前的順從沈月瑯,不過是在保蕭家江山而已。
聽見蕭絢璟回來了,富安難免有些激動。
沈月瑯瞧著他這么激動,頓時不悅。
當初為了收攏他,親自賜婚夏蓮給他做妻子,讓他達成所愿,這才換取他對沈月瑯忠心耿耿,手握兵權的兵馬大將軍,一心維護太后,沈月瑯培養心腹多個掌管重要軍職,就是為了守住江山,不叫那些皇親生出不該有的心思,想動皇權的主意。
她本就艱難,好不容易培養的心腹,若是還要倒戈蕭絢璟那邊,那不是等于敞開城門,等著神殿掠取?
感到沈月瑯的不悅,富安急忙跪下,急忙請罪道,“微臣并無背叛太后之心,只是太上皇到底是天下正主,微臣只是想知道他的下落而已。”
“天下正主,是蕭宗凜,當今國君,年僅四歲,富將軍你得站清楚立場了!”沈月瑯微怒道。
富安心頭一慌,趕緊磕頭認罪。
“微臣知罪,微臣只是一時亂了情緒,這才……”
“哀家知道,你是他的心腹,跟他打拼多年,哀家與他也是少年夫妻,多年情分,可是很多事情,你不了解,哀家也不怕告訴你,他一心為神殿謀大計,要將大梁納入他的征程,你說說你的看法吧。”沈月瑯試探著問道。
富安聽完,怔愣了一下,要是這樣的話,那立場就不同了啊。
就算他是舊主,可是這樣的事情,是怎么樣都行不通的。
“微臣不會同意,微臣生死都要大梁戰斗,不可能讓一個小小教派威脅大梁的安危!”富安堅定道。
這還不差不多。
“說白了,這件事很好解決,當年的阿塔拉,你可有印象,將蕭絢璟帶走的那人。”
富安細細回想,腦海就出現了一個人的樣子,想起來了這個人。
“那個功夫不弱的長老?當年說帶主子走那人?”富安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