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絢璟一邊往前,一邊將自己的外套取下扔到一邊,那氣場,讓沈月瑯感覺害怕。
“你說我干什么?我這些日子,那么縱容你,我實(shí)在覺得捂不熱你的心了。”蕭絢璟說著,繼續(xù)往前,嚇得沈月瑯下床就想跑。
可是瞎子連路都看不見,再加上她看著蕭絢璟眼下這個(gè)樣子,更加慌了,走路都顧不得腳傷了。
她一下撞到桌子上,被桌子一下絆倒,人就這么一下倒了下去。
蕭絢璟酒氣熏得人腦瓜疼,人也不清醒,看見沈月瑯跌倒,他只是往前兩步,單手提著她的胳膊起來。
沈月瑯一跳一跳的起身,然后將他輕輕推搡了一下,道,“你喝多了,我們改天再談吧。”
“談什么,我今天來,什么也不談!”蕭絢璟說著,忽的笑著上前,一下扶住她的兩條胳膊,湊近她的身子。
嚇得沈月瑯整個(gè)人都不好了,急忙拍打他的胸膛,慌張道,“你干什么,喝多了吧!”
“我是喝多了,若不是喝多,我那般理智,對你從來不忍多加重話,也就喝多我才能讓自己放縱一次!”蕭絢璟咬牙道。
沈月瑯完全被他的話給整懵了,這人是發(fā)瘋了嗎?這個(gè)樣子,好像要吃人一樣。
“蕭絢璟,你別瘋了,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別這樣!”沈月瑯哀求道。
“我哪樣?我就這樣你就受不了了?若我更過分,你會(huì)怎樣?”蕭絢璟笑問,眼底,都是谷欠望。
沈月瑯聽著就覺得不對勁了,知道自己不能跟他一樣不理智,絕對不能刺激他。
“你先冷靜一下,你是不是被誰刺激了?我們談?wù)劙伞!?
蕭絢璟卻忽然將手扣上她的腰,沈月瑯被他這粗魯直接的動(dòng)作徹底明白了他的意圖。
“你不能這樣對我!”沈月瑯慌張?zhí)嵝选?
“我該怎么樣?好好說,你會(huì)聽嗎?你知道我今天聽見了什么嗎?”他說著,緩慢的挨著她的臉,壓抑的聲音,叫她聽得發(fā)慌。
還能是什么,肯定沒有什么好話,不然他怎么喝醉來找自己發(fā)瘋。
“蕭絢璟,真的別這樣,你這樣,讓我害怕。”她低聲,聲音都有些顫了,足見她的不安。
可是越是這樣示弱的聲音,越加他欲罷不能,他就越想欺負(fù)一下。
“你說,我要怎么對你,你才能接受我呢?那些人說的話,我何嘗不知道是在詆毀,是阿塔拉幻想出來的事情,可是,我一想到那種畫面,即使他幻想的,我還是很生氣,我都不舍得那樣,他竟敢!”
他說著,啃咬著她,沈月瑯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盡量避開他的觸碰,盡量平緩自己的情緒。
“那些都不是真的,你冷靜一些吧。”沈月瑯勸道。
可是他越發(fā)大膽起來,一下被他抱起,沈月瑯急忙拍打他,發(fā)了瘋一般的打,可是蕭絢璟不為所動(dòng)。
掙扎之間,沈月瑯拔下發(fā)釵,用力刺在蕭絢璟的背上,他強(qiáng)口勿的動(dòng)作這才停下,吃痛的起身,震驚的看著她。
沈月瑯眼睛隱約有些灰蒙起來,好像能感受一些光,可是她顧不得那些,將尖銳的發(fā)釵抵著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