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瑯吞著口水,覺得吃驚的很。
見過皇室的斗爭殘酷,卻從未聽說,辦事不利,便會被這般殘忍對待。
他又不是賣身來的奴隸。
“姐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瞞著你,我沒有辦法了,我既然回來了,我肯定得爭,我若不爭,我和你都要死在這的。”白玉凡苦楚的笑著道。
沈月瑯拿出藥酒,擦拭著上面的血跡,面色冷漠的處理著傷。
“你不用給自己找什么借口,你若不爭,回大梁,我也能讓你安穩一世!”
聽到沈月瑯的話,他一下展露笑顏,回頭歡喜看著她,“那你是說,你希望我安穩陪著你一世嗎?”
她聽完,心中不喜,將金創粉粗糙的撒在他背上,疼的他頓時皺眉。
“我與你沒有任何可能,曾經我只當你的我弟弟,而今你卻讓我失望?!?
“姐姐,我這是為我自己爭,我若得到權力,我便想自主自己的任何事情,不會被人控制,我的喜怒都有人照顧,我為什么不能爭?”說著,他越發激動起來。
沈月瑯無聲嘆氣,剛才是自己多嘴了,多嘴說一句。
“傷處理好了,自己找人包扎吧!”沈月瑯說著便收拾著東西起身。
白玉凡卻不顧傷情,忽的拉住沈月瑯的手,嚇得她急忙后退。
“你干什么!”
“既然傷是你處理的,你幫我包扎吧?!卑子穹财砬蟮?。
她聽完皺眉,趕緊喚人進來,“給你們少城主包扎傷口吧?!?
婢女還未動,卻被白玉凡一記冷眼擊退,她慌張下跪道,“奴婢不會這些事?!?
“不會就讓你們少城主流血身亡吧!”沈月瑯氣的咬牙,根本不理會他的舉動。
“姐姐……”他目光迫切看著她,把沈月瑯看得渾身不適。
咬牙,她只能認栽,道,“你坐好吧。”
而后,她只能拿起紗布給他纏繞起來,幾次繞過他身前的時候,白玉凡都沉醉的聞著她的彌留在空中的香氣。
她又黑又長的發絲都透著花香的,白玉凡歡喜的抬手,把玩著她的頭發。
沈月瑯根本沒有察覺,等包扎好后,沈月瑯心里松了一口氣一樣。
“這幾天你臥床養傷,別亂動了,不能碰水,一天換一次藥,不用叫我換,我不會再給你換,你若想我厭惡你,你就盡管來惡心我!”沈月瑯語氣冷冷的,聽得白玉凡心里不安,也知道自己也就這次能仗著受傷過分一些。
隨后,白玉凡在不甘不愿的情況下,被強行送回了自己的房間。
沈月瑯這才去了后面,繼續換上那個女子的衣服,跟著女子打算再次逃出去。
早有人在城門等候,看見女子帶著沈月瑯出來的時候,隨即開了小門,讓沈月瑯即刻走了出去。
一匹馬兒就候在不遠處,那人將馬繩給了沈月瑯,沈月瑯隨即上馬離去。
而城門之上,冥鷹衢冷冷看著遠去的沈月瑯。
“等她離開外城,就叫人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