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忽的不安,忽的想起那年的事。
“就如同當年,你分明無病無痛,本來都計劃好離開,卻被殉葬?”歐陽修驚問。
“你相信天意嗎?”沈月瑯苦笑問。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一同經歷這么多,他實在不敢相信,她為何始終躲不過這個劫難。
沈月瑯也覺得絕望,若真是如此,自己豈不是命不久矣?
“我之前是怎么好的?”沈月瑯緊張問道。
“我其實也不知道,之前的時候,你身上數種毒素在身上,寒癥就減輕,后來便不再復發,如今時隔多年,怎么會又發作了呢?”歐陽修也驚訝。
當年的時候,沈月瑯的血,有著起死回生的效果,卻不知道,而今是什么效果了。
“那當初是什么毒?你給我再重新來一遍!”沈月瑯焦急道。
“不太可能了,且不說是不是那些毒共同產生的作用,就是可以,也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你這樣貿然服毒,直接交代了性命也未可知啊!”歐陽修無奈道。
沈月瑯頓時頹然倒在床上,無語對天。
“難道是真的要我這么等死嗎?”
“沒事,我會想法子救你的,不過我需要你的一點血!”歐陽修說著,抓起她的手,直接在手掌上劃下一刀,頓時沈月瑯疼的皺眉,緊張的看著歐陽修竟然拿小瓶子接著自己的血。
“你拿我的血做什么?”沈月瑯驚訝問。
“我看看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樣的。”
接滿后,歐陽修這才給她包扎好,而后離開了。
他沒有出去別的地方,而是去了地牢,讓人將白玉凡抓出來,讓他聞了聞自己的血。
可是白玉凡去沒有任何反應,依舊精神萎靡。
而后換上沈月瑯的血后。
白玉凡原本氣息奄奄的,聞到那股鮮血的氣味后,他頓時清醒,雙眸震驚看著歐陽修。
“這是誰的血?”白玉凡驚訝問。
“你應該想得到!”歐陽修淡淡道,眼神打量著白玉凡身上,究竟有什么稀奇的,為什么會對沈月瑯的血,這么敏感?
莫不是,他的血,跟沈月瑯的血,有什么關聯之處?
隨即,歐陽修直接劃傷白玉凡的手,取出血后,神情嚴肅的就要離開。
白玉凡此時掙扎起來,把著牢門,大聲喊道,“歐陽修,你說,那是不是她的血?”
“你既知道,何必多問?”歐陽修神情未變,連話都不愿多說一句。
即使從前是朋友,可是他傷害沈月瑯開始,歐陽修就無條件站在沈月瑯這邊了。
無論發生任何事,歐陽修都會支持沈月瑯,就算她要殺人,那也是那個人不對。
何況眼前之人,不算好人。
“是不是她出事了?”白玉凡緊張問。
“這就不用你管了!”歐陽修仍舊面無表情道。
“她出什么事了?能讓你這么緊張,親自來牢房試探我?”白玉凡焦急的看著歐陽修,不擔心自己,反而擔心沈月瑯,這就讓歐陽修覺得這事有意思了。
“跟你說有什么用呢?”歐陽修看他這么緊張,忽的想套話,若能得到什么線索,也是不錯的。
“我身上有火燁之毒,唯有她的血可以救我。”
歐陽修一怔,頓時面露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