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英韜思量一番后,直接答應(yīng)了。
顧英韜不知道沈月瑯身上發(fā)生的事,只知道是寒癥在身,卻不知道她不記得大梁所有的事情了。
剛回宮兩天,沈月瑯誰也沒有見,就連自己的兒子來請安,沈月瑯都沒有見,聲稱休養(yǎng)。
可是今天確實不能不見了,只能讓凜兒進(jìn)來請安。
看著面前這個五歲的孩子,沈月瑯還挺驚訝的,外貌看著挺小,可是眼神卻很成熟,活脫脫的一個幼年版的蕭絢璟。
“凜兒?”沈月瑯疑惑笑問。
“兒臣給母后請安,母后萬安。”凜兒說著正正板板的行了一個大禮。
沈月瑯笑看著凜兒,到底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沈月瑯一下就跟凜兒親近了。
只是凜兒卻有些不習(xí)慣沈月瑯這樣慈眉善目的,從前她可嚴(yán)肅了。
一番常規(guī)問話,聊天后,沈月瑯便說要歇息了,便讓凜兒離開了。
凜兒覺得奇怪,卻也沒有繼續(xù)在這問,而是叫了歐陽修去正殿問話。
顧英韜自然也在場,這一問,兩人都大驚起來。
“那母后豈不是會逐漸忘記人。就連朕也不記得?”凜兒驚問。
“沒錯,她記憶正在退化,如同老人一般,逐漸誰也不認(rèn)識,我正在想辦法救她。”歐陽修點頭道。
“需要用什么藥。你盡管說,太醫(yī)院的庫房,任由你選!”顧英韜焦急道。
“這不是用藥能解決的,她身上的寒癥,世間的藥,不能壓制,不過冥淵城卻有一味火燁之毒,能壓制她的毒,冥淵城更神殿是死對頭,要想拿到火燁之毒,估計有難度。”歐陽修嘆氣道。
“那朕發(fā)兵,踏平冥淵城,拿到火燁之毒,治好母后!”凜兒咬牙道。
“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冥淵城不單是一座城,他們?nèi)藬?shù)眾多,善于用毒,極其不講規(guī)則辦事,是神殿的老對手,還得神殿出手,否則魯莽出兵,不是明智之舉。”歐陽修看凜兒激動,急忙勸阻道。
顧英韜十分認(rèn)同,也覺得此事還得讓神殿做,大梁兵力輔助。
只是,此事要快,否則沈月瑯這樣寒癥發(fā)作次數(shù)頻繁,實在受罪。
而三十萬大軍前往神殿的消息,傳到了冥淵城后,當(dāng)即就引起的不安。
白玉凡也是此時才知道,沈月瑯竟然悄悄被神殿送回了大梁,雖然氣,卻也更加恨。
沈月瑯竟然這么不識趣,他這般真心待她,幾次為她涉入險境,她卻不領(lǐng)情。
那他不會再對她留情了。
隨后他找了城主,商量對付神殿的事。
城主自然不能答應(yīng),冥淵城如今手上沒有任何籌碼,大梁派兵支援,冥淵城縱使毒術(shù)強大,卻不能頃刻覆滅神殿吧?
面對城主的反對,白玉凡卻冷冷看著這個父親,還有邊上得意的冥鷹衢,只要城主反對自己,他就那么高興。
若不是他當(dāng)初放走沈月瑯,他怎么失去籌碼?
望著面前這一壺酒,他心生歹意。
既然他們害怕神殿和大梁聯(lián)手,那他來執(zhí)掌冥淵城吧,這倆人太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