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坦蕩,但若不聽聽,還不知道海姑娘竟然如此緊張攝政王,海姑娘別忘了,攝政王的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歐陽修對她是半點面子都不想做了。
從之前取血的事,歐陽修就覺得這人有古怪了,今天算是徹底明白,她根本無心醫治阿瑯,既然如此,他就不必好言待之了。
海苑被歐陽修這番懟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而后看向蕭絢璟,求助的目光,霎時變得委屈。
蕭絢璟心中也煩躁,他實在不愿讓海苑心有不快,然后不給沈月瑯治了,沈月瑯現在最缺的就是有能力的醫者能救救她。
蕭絢璟都想好了,誰能救了沈月瑯,他就是當牛做馬都愿意。
所以即使海苑有時候行為出格,蕭絢璟還是能忍就忍了。
歐陽修卻不想忍,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的能力在哪,制毒或許厲害,救人可就不行了。
“你也別看他,他幫不了你,我看你今兒過來也沒有幫上什么忙,趕緊走吧,在這呆著也干呆著!”歐陽修說著上前,將海苑往前一拉,自己坐上蕭絢璟床邊的位置,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
海苑咬牙,看看蕭絢璟沒有半點想為自己說話的意思,自己也不想在這給歐陽修繼續不陰不陽的刺激。
甩袖直接離去。
確定她離開后,歐陽修這才板起臉,十分不爽的看著蕭絢璟,“都是男人,我能看出來,你看不出來她對你有意思?”
“說實話,我看得出來,前兩天也是因為她這事,才差點鬧的瑯兒出事,可是她到底也有能力救瑯兒,我此事杜絕她的出路,那她不幫我怎么辦?”蕭絢璟苦笑道。
“就你以為她很厲害,但你細細想著,她可有一點幫得上的?倒是惹的阿瑯數次對你不滿,你繼續這樣由著她,我看你也別等阿瑯治好,她直接跟你斷了情分,治好也白瞎!”
歐陽修一邊說著,一邊給他搭脈。
蕭絢璟聽著也覺得惆悵,“可是,畢竟也是一份希望,我不用問你都知道,她身子肯定不好了,頭發白了許多,我怕她撐不過三年。”
歐陽修細細感受歐陽修的脈象,還一會兒后,才將手收回來,拿出銀針,刺在他虎口,手腕,拿出來的時候,血都是黑的。
“她那邊還沒什么事,三年肯定能熬的了,我給她配了藥,我提煉白玉凡的血里的火燁之毒,等真的提煉出來,就能進行研究破解寒癥的成分,時間不會太久的。”歐陽修微微笑道,神色輕松,看樣子把握很大。
蕭絢璟聽完,頓時心生歡喜,“這樣的話,豈不是她很快就可以沒事了?”
“她是沒事了,你有事啊,你這一半都是白絲,你怎么掩蓋?我勸你別用這么愚蠢的辦法了。”歐陽修勸道。
“可是我覺得這樣的方法,能讓她舒服一些,不至于發作的那么痛,我愿意替她承受,我該付出的。”蕭絢璟認真道。
哪怕是讓自己全部接受那些毒,他都愿意,只求她不再受苦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