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既然如此,為何攝政王府那邊卻沒有動靜,他人在宮里,府里卻隨意將人抬進門?云特,我久不在王宮,但樓蘭到底是我的家鄉,我可不想看見樓蘭覆滅!”蘇曼莎冷冷咬牙道。
這話讓云特不解,“姑姑這話說的有些嚴重,怎么就會鬧的這么嚴重呢?”
“一個奴隸都能封了公主位份做攝政王妾室,人家明顯不愿意要,你卻硬塞,你覺得他會舒坦嗎?”
這話點醒了云特,頓時驚慌起來,慌得站起,緊張的看著蘇曼莎。
“姑姑,我是不是犯錯了?”
“何止是犯錯,你這樣,分明是讓太后不痛快,讓攝政王不痛快,讓皇帝不痛快,人家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你卻摻和一腳,你說,你這不是蠢是什么?”蘇曼莎冷笑問。
云特這才驚覺自己真是蠢的過分了。
就是當時被海苑這一番說辭就心動了,心想著自己也算為樓蘭放了一枚棋子在大梁,怎么著,父王也會對自己夸獎,對自己未來繼位的事,添加一份助力,卻不想,自己卻鑄成大錯。
“姑姑幫我……”云特說著,對著蘇曼莎跪下,神色慌張的哀求道。
“你只能自己幫自己,要想挽回大梁的好感,你親自去攝政王府接回她!”蘇曼莎冷冷道。
云特聽到這,哪里還敢耽擱,直接起身去攝政王府。
可是此刻,蕭絢璟在人接回王府后,人才施施然回府,此時另一邊的漫香閣燈火通明,新娘子就等著他前去掀開蓋頭呢。
剛從宮里回來,沈月瑯如今已經松口,就讓她在漫香閣住,但不想吃她的敬酒茶。
蕭絢璟其實壓根也不想讓海苑跟沈月瑯見面,等解藥拿到,她也該離開了。
海苑感覺到蕭絢璟已經來了,她靜等著蕭絢璟掀開蓋頭,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蕭絢璟的動作,只能自己掀開了蓋頭。
“王爺,妾身服侍你就寢吧。”海苑說著上前,給蕭絢璟寬衣,卻被蕭絢璟一把推開。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拿出來吧!”蕭絢璟冷漠道。
海苑深嘆口氣,卻也沒有立刻拿出東西,而是走到桌子邊上,倒上一壺酒,無奈道,“我只是對王爺一片癡心,方式或許很過分,可是我卻是真心的,既然你想要解藥,那也得喝下這交杯酒吧?”
說著,將酒杯拿過來,眼神柔和看他。
“你還想玩什么花樣?本王知道你擅長用毒,用藥,這杯酒,本王不喝,讓你過門,已經是本王的極限,你若想繼續折騰,本王會殺掉你!”蕭絢璟低聲威脅道。
“解藥需要我入宮才行,藥引子得馨香取下,否則也無用。”海苑一副我為你好的態度,讓蕭絢璟再次泛起殺意。
他就不喜歡這個女人這個樣子,頂著一張我是好人的面孔,一直做讓自己惡心的事。
她這是在毀他。
“那你今晚就隨本王入宮!”蕭絢璟說著,叫人將她架起,直接往宮里去。
而準備出門呢,就見云特的馬車停在王府門前,蕭絢璟懶得多看一眼,叫人直接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