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偷了歐陽修的配方的,不信你讓她拿出藥方,和歐陽修的比對一下!”蘇曼莎咬牙道。
海苑見此情形,哪能表示什么,只是躲在一邊,蓄起淚水,無聲的落淚看著蘇曼莎。
蕭絢璟看蘇曼莎信誓旦旦,也覺得此事既然到了這步,就讓海苑做一個解釋也好。
“海苑,既然這樣,你的藥方拿出來吧。”
“王爺是也懷疑我嗎?既然如此,我便不治了就是,何必這般羞辱人?”
蕭絢璟登時有些不悅,“你在那這件事威脅我?你別忘了,你能進王府,拿的是什么交換!”
海苑一怔,看見蕭絢璟這么強勢,完全不能避過去了,只能咬牙道,“好,藥方我給,可是王爺,這是我保命的東西,若是你拿到藥方,你會不會就食言了?”
“不會,若是藥方確實是你研究出來的,本王答應給你的側妃之位,就依舊有效!”蕭絢璟道。
蘇曼莎只好忍了,將藥方拿了出來。
蘇曼莎將歐陽修那份藥方一起對比了一下,前面幾乎都一樣,唯有一樣,便是以血肉作為藥引子,還是她自己的血肉,以毒攻毒。
歐陽修的藥方上,卻沒有這樣的方子。
“公主看完了嗎?是否一樣呢?”海苑不悅問。
蕭絢璟臉色也變得怪異,這弄的,他倒理虧了。
“倒是不一樣,可是這個藥方子我實在看不出什么,我得拿回去讓歐陽修過目一下!”蘇曼莎說著就要拿走。
海苑卻激動的上前,直接搶走了藥方子,當場撕碎了,扔在了地上。
“你這是什么意思?”蘇曼莎怒了。
“公主又是什么意思,我以血肉之軀救治太后,藥方子也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你說拿走去給歐陽修就拿去,若是他空口白牙說這方子是他的,那我這些天血肉算什么?”海苑說著,眼神哀泣的看著蕭絢璟,滿滿的委屈和控訴。
蕭絢璟登時覺得也有些過了,不是同情和憐惜,而是沈月瑯確實吃了藥后有好轉,此事確實算是海苑的功勞,此事說推翻她的功勞,確實過分,也有些過河拆橋,玩恩負義的道理。
“你這般作態,實在可疑,我就是懷疑你之前故意給歐陽修下了昏睡的藥,你才有了這個藥方,怎么那么巧,你就研究出藥方,當晚就出現在攝政王府,拿這副藥就提出做妾的請求呢?”
蘇曼莎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時間上確實有些可疑。
蕭絢璟疑問的目光投向海苑,海苑看著蕭絢璟,也知道這個問題,必定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否則這事就不能過去。
“我仰慕攝政王,從在神殿開始,我就想做他的人,其實我和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可能跟王爺發生什么美好的故事,他對太后情深,也不會對我有任何感情,可是我不能這么認命,我研究出藥方的時候,知道歐陽修也研究出來了,可是我從未去打過他的注意,我的藥方就是需要我的血肉做藥引子,方可奏效,此事王爺可以作證,還有,若我真的對歐陽修下昏睡的藥,我簡直多此一舉,既然要做,我為什么不直接殺掉他,留著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