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這里恢復正常,師爺也是一刻不想多待,只想趕緊辦完事好回去同樓知府回話。
所以接下來的手續辦的異常利索,很快,鋪子的房契和地契就交到了衛若衣手上。
剛辦完手續準備離開呢,出去便遇到隔壁鹽肆的文掌柜,他臉色蒼白的有些過分,似乎正想往中藥鋪子里去。
師爺急著回衙門,匆匆給他打了個招呼,便帶著人走了。
走著走著忽有所感,轉過頭再看了一眼。
隔壁的鋪子突然坍塌,還半點動勁都沒有,周圍的店家和伙計自然好奇,紛紛趕來圍觀。
就這么一會兒,鋪子外面就已經圍了一小片兒人,而文掌柜并不在那人群之中。
看來是他想多了,人之常情而已。
師爺搖搖頭,轉過身去繼續往回趕。
而鋪子前,衛若衣遠遠的看見了這一幕,繼續回答旁人的提問去了。
“對,此處被我買下來了,準備開一個醫藥館,以后大家都是街坊鄰居了,還請多多照顧……”
“哎呀,瞧我不會說話,反正,希望大家身體健健康康的,以后都不要有機會來我鋪子里才對。”
旁邊立馬有人笑道“哈哈哈,那掌柜的你豈不是沒生意可做,要慘咯。”
“對誒,那還是希望大家照顧照顧生意,嗯,好像也不對……”
一番話繞來繞去,將自己也繞糊涂了。
最后只好道“反正,哪家有病人的,還請送來我這里。”
同在一條街,哪有什么秘密可言。
于是自來街一眾商鋪的人都知道了,原張記醫藥館已經拍賣出去,新東家是一個容貌傾城,單純質樸的女子,做的是醫藥館的生意。
而關于醫藥館里發生的詭異一幕,卻是少有人提起。
偶爾有人說出來,也因為過于像吹牛,所以聽的人附和著笑笑,壓根沒有人當真。
因為房屋受損需要修葺,醫藥館不能馬上開業。
當然,也正好給了衛若衣準備的時間。
等她將好奇來觀望的人都送走了之后,就準備先回府了。
這鋪子被那廝破壞成這樣,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從上面掉下點東西來,她也不敢帶著折枝瞎往里面去。
剛要走,脖子上突然傳來一聲輕響。
她疑惑的低下頭,將掛在脖子上的哨子拿起來。
方才就是這東西在響,可是,她分明沒有吹來著。
思索間,竹哨又響了一聲。
衛若衣眼睛微睜。
旁邊折枝聽見動靜,有些茫然的到處找“夫人您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啊?”
“沒有。”衛若衣下意識道“那個,折枝,這屋子就這么塌著也不是個事兒,你現在就去找人來修理。”
“現在?”
“對。”衛若衣肯定的點頭“就去找之前修葺浩然軒那家,那家我們人熟,活干得也好。”
“那您呢?”折枝又問。
“我還有事情要辦,放心,將軍派了暗衛跟著我,不會有事,你快去快回。這是鋪子的鑰匙,我留給你一個,一會兒你且領著他們修理便是。”
“是。”折枝拿了鑰匙,趕忙去了。
等人一走,衛若衣也不再逗留,快步離開了自來街。
片刻之后,等再出現時,她卻是在鹽肆的后院。
剛進院子,便看見文卿一臉蒼白的倒在地上。
衛若衣神色一變,跑上去扶住他“你怎么了?”
見到她來,文卿神色一松“把你那草給我一株。”
“什么草?”衛若衣毫無頭緒,想要去扶他的脈,卻被文卿躲了過去。
“萬物生。”他有些艱難的吐出三個字。
“我沒有帶在身上,這就回去給你拿。”說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