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衣自然不會回答。
“你到底是什么人?”黑衣女子逼問。
“活人。”衛(wèi)若衣冷冷道。
見她不說,黑衣女子竟然沒有發(fā)火,而是詭異一笑“不急,你既然對我教的毒藥毒蟲如此感興趣,那本座便帶你回去,讓你親自來一一領教領教,本座的這些問題,你有的是時間來回答。”
“那可不行。”衛(wèi)若衣道。
黑衣女子輕蔑一笑,死鴨子嘴硬的人她可見多了,被她硬生生敲軟的見得就更多了。
“等本座處理了這老色鬼和老乞丐再來收拾你。”
她轉過身,手掌一抬,拿著那本來用來恐嚇衛(wèi)若衣的小刀,猛然朝床上躺的那人身上拍下去。
生死一線,男人躺在床上,對這危險的狀況毫無所覺。
女子猶在嫌棄“長得這么丑,竟然還要讓本座親自動手來了結你。”
勁風一閃,手腕忽的一陣劇痛,小刀落地,黑衣女子痛呼一聲,抱著手腕飛快躲到一邊,滿目驚疑“是誰!?”
等站定了,卻發(fā)現(xiàn)屋內多了一個帶著面具,身穿夜行衣的男子。
“卑鄙,竟然暗中偷襲。”黑衣女子罵道。
“好說,多謝滿月閣下的謬贊。”
黑衣女子眼中寒光乍現(xiàn)“你是林老頭的人?可本座從未見過你,你又是何人?”
知府衙門的知府林知蔚,竟然成了她口中的林老頭。
厲鈺有幾分無語,伸手飛快的解了衛(wèi)若衣身上的穴道,又去扶馮知初。
“喂,本座問你話呢?”
厲鈺轉過頭“手下敗將,不配知曉我的姓名。”
“你!”黑衣女子氣急,先前那是她沒有防備,才叫這人得了手。
“看招。”黑衣女子大呼一聲,舉著刀又沖上前去。
厲鈺抽出腰間佩劍的劍鞘,從容應對。
沒走幾招,黑衣女子便清晰的認識到這人,她打不過。
但邪月教的人與人交手又何止一種手段,她單手持刀,另外一只手卻是趁厲鈺不注意悄悄摸到腰間。
片刻之后,她找準時機,在一個近身的過招中忽的揚起另外一只手,黑色藥粉撲面而來,厲鈺閃避不及,吸了一大口。
黑衣女子哈哈大笑“中了本座的銀環(huán)陀羅散,一旦動用了內力,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必將七竅流血而亡。”
說著,她手里的刀越揮越快,招式越來越狠,壓根不給厲鈺退讓的機會。
然而,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對面的人一招一式依然從容。
“你,你怎么還沒倒?”黑衣女子卻早已招架不住,有些艱難的問。
厲鈺找準一個空隙,將她一劍鞘劈到地上,這才慢悠悠的回答了她的問題“因為我壓根沒有中毒。”
“不可能!”黑衣女子不相信“這銀環(huán)陀羅散可是本座親手研制的!”
“那就只能說明你制毒術修的不到家了。”卻是衛(wèi)若衣接過了話茬。
黑衣女子立刻瞪向她。
“好好的一雙眼睛不拿來看人偏要拿來瞪人,如此浪費,我看不如摳下來給我泡酒喝。”衛(wèi)若衣反唇一譏。
黑衣女子一頓,倒是沒再瞪了。
衛(wèi)若衣笑了笑,說狠話,她也會啊,只是沒想到傳說中惡貫滿盈的邪月教小頭頭竟然也會怕這種不痛不癢的狠話。
看著她傲嬌的小模樣,厲鈺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
衛(wèi)若衣立馬抬頭看他“人捉住了,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先關在這里,我聯(lián)系島外的人讓他們連夜過來,我們今夜先出了島再說。”
“好。”衛(wèi)若衣贊同。
于是厲鈺先點了黑衣女子的穴,然后劈暈了那個還在同兩個護衛(wèi)惡斗的黑衣人,接著寫了張紙條。
站到窗邊,吹響一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