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十分謹慎,并未向他們先前那樣一個勁往前跑,而是一邊走一邊摸索山洞里頭的情況,等了好久,方才到衛若衣他們藏身地的附近。
衛若衣趴在墻上的一個坑洞里頭,支出的腦袋緊緊看著下方的人。
她沒猜錯,果然是井域寒一行人。
侍衛們舉著火折子到處看,井域寒則低著頭看手里頭的地圖,衛若衣目光落在人群后頭的五皇子身上,只見他嘴里塞著一團白布,雙手被繩子牢牢地綁著,另一頭牽在一個侍衛手里頭,半點皇子的體面也沒有。
眾人各忙各的,五皇子雙眼噴火,死死的盯著井域寒的背影。
衛若衣撐著手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索性縮了回去。
剛轉過身,就對上一雙瀲滟的桃花眼。
“……”
人嚇人嚇死人,一聲驚呼停在嗓子眼,她瞪了瞪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后的百曉生。
百曉生幽怨的看看窩在她肩頭的青滾滾,滿臉委屈。
他一個人被流放在外,巴巴的來打探消息,沒想到他們已經先一步到了,那他還有什么用嘛!
衛若衣抿唇,有些心虛的將頭扭到一邊。
“主子,前面沒路了。”
底下傳來了侍衛的聲音。
“那東西就在此處,繼續找。”井域寒道。
“是。”
于是一群人又找了起來。
衛若衣給百曉生比手勢他們在找什么?
百曉生神秘一笑,也給她比劃了兩下銀子!
衛若衣眼前一亮,隨即又有些不相信,大老遠的,不惜得罪五皇子來找銀子,這不是井域寒的風格。
她雖然不清楚井域寒到底有多少身家,但也知道他絕對不是缺銀子花的人。
百曉生見她不信,指了指青滾滾,衛若衣想起來,百曉生先前的紙條寫著的,井域寒手里拿著張藏寶圖。
說起藏寶圖。
衛若衣想起什么,低頭在腰間的香囊里頭摸索片刻,也摸出一張藏寶圖來。
正是之前在闌珊市拍到的那一張。
可惜了山洞里太黑,只有井域寒侍衛們手里火把的光,看個人還行,看圖委實勉強。
正這么想,旁邊的文卿伸出手將圖拿了過去,低頭仔細看了起來。
看完了,然后,順手收到了自己懷里。
衛若衣“?”
文卿食指放在嘴唇上“噓”。
卻是井域寒一行人正好搜羅到他們藏身的坑洞下方。
“主子,上頭有個洞,是否要看看?”
衛若衣呼吸一緊。
就聽井域寒不疾不徐道“不必,只需往下尋,不必朝上找。”
“是。”
往下……
若要往下,只有那里了。
坑洞里頭,三人互望一眼,都想到了什么。
洞里只有一條路,于是井域寒一行人身后的一條小尾巴重新變成了一行。
重新回到進來時候的石門,衛若衣只猶豫了片刻,便決定繼續往下。
晃晃悠悠的竹索橋上頭吊著十來條麻繩,井域寒等人已經下去了,衛若衣用了好一會兒才說服自己不要去將他們的繩子砍了,摔死那些個狗日的,然而一落地,她就無比后悔為什么沒砍繩子。
因為那群狗日的,他們早在地下準備好了偷襲。
有心算無心,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衛若衣一邊拿刀砍人,一邊卻留意到井域寒和五皇子兩人并不在。
衛若衣給文卿使了個顏色,兩人且戰且退,往有著一排石門的墻壁靠近。
百曉生很不服氣“你們兩個要背著小爺我去哪里?!”
說話間,他迅速的打倒幾個侍衛,利落的跟了上去,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