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月聽到程先生嘲諷的話,只挑了挑眉,笑看著蕭烈道“我從不說大話,但具體怎么樣,還是要先施針再說。如果他連我施針都抗不過去,那就比較麻煩了!”
“哼,這還不叫大話!你以為那位先生得的什么病,你施個針就有救了?還真是看得起自己!”
程先生又在邊上諷刺了幾句,句句針對葉曦月,看樣子對祁墨殤讓她去幫那位先生看病的事情還真是耿耿于懷。
葉曦月臉上依舊掛著笑,連個眼角的余光都沒給他,而是看著蕭烈。
“將軍,你只帶了兩個人上來嗎?”
她刻意壓低了聲音說的,整個人幾乎湊到了蕭烈的跟前,他只要一低頭,便能聞到她發(fā)間傳來的淡淡清香。
蕭烈眸光一暗,看著她看過來的那雙明媚雙眸,也跟著壓低了聲音。
“是,只帶了兩個人,不過曦月放心,我們會回去的。屆時,我也有話對你說。”
關(guān)于韓芷若的事情,關(guān)于之前在客棧碰到的事情,還有他們之間的事情。
葉曦月被如此熱切的眼神看著,那樣一雙湛黑深邃的眼眸中,就仿佛只映著她一個人的身影,就好想他眼中藏著的也唯有她一個人。
被人這么專注地看著,那種感覺是很不一樣的!
她輕輕抿了下唇,總覺得蕭烈要對她說的話會很重要,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自覺就覺得很重要!
“好,那下了船,我們一起說!”
“嗯。”
程先生站在一旁,只看到他們在說話,卻聽不清到底說了什么。
他沉著一張臉,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要不是為了爭一口氣,想看葉曦月根本治不好那位先生,他現(xiàn)在就回房去找姌歆了。
想到姌歆,他又想到了一個新鮮的玩法,到時候保證讓她哭叫求饒,從此之后再也離不開他為止。
什么心中只有王爺一個人,已經(jīng)做了他的女人,就必須心中只有他才行!
“夫人,王爺請您過去。”
就在這時候,花蘿從船艙的那一頭走了過來,她腳步匆匆,臉上也帶著一絲急切之色。
走到葉曦月跟前的時候,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拽著就走,那著急的樣子仿佛發(fā)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
葉曦月腳下踉蹌了兩下,才勉強(qiáng)跟上她的腳步,但卻伸手一把將她的手撫開了。
“花蘿姑娘不必拽著我,我自己會走!”
她沉著花蘿怔愣的時候,直接從她跟前錯開,一路往船艙那頭去了,腳步不自覺地加快,倒沒有故意拖延時間。
花蘿提了一口氣就想追上去,但冷不防邊上伸過來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就像她剛才抓著葉曦月一模一樣,甚至用的力道比她還要大。
“程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王爺那邊還等著我,還請松手。”
“你又不是大夫,她去了不就夠了。我有事問你,你最好一五一十給我說清楚,否則我就去跟王爺討要你,就像姌歆一樣!”
程先生提到姌歆,花蘿的臉色就一下跟著變了,于她而言,姌歆現(xiàn)在就像一個魔咒一樣,提起來就覺得渾身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