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圣人將自己走入兩難的局面,有些自找的意味,他處心積慮之下,既想要擺脫平心圣人的控制,又想要安逸的獲得圣位。
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示意的事情。
天道圣人的頭上都有鴻鈞道祖,何況地道圣人,他沒有想清楚自己的超脫之路,就貿然的與平心圣人鬧翻。
這不是圣人所為。
太過于輕率了。
“巫玄神君,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冥河圣人詢問道。
巫玄作為大羅尊神,不過是第三梯隊的人物,又豈能知曉圣人境界的變化,他只不過知曉一些未來的片段罷了。
有些真假難辨,需要他去解密。
“冥河圣人,何必強人所難,圣人境界與我而言,如同天塹。不在一個平面上,那就是一場無休止的妄想。”
冥河圣人面露殺機,揮手將巫玄送出冥河開辟的世界。
巫玄站在血海上,露出一絲深沉的表情,冥河圣人,終究還是有些坐不住,才將主意達到他的身上。
當一個人有疑惑的心蔓延開始的時候,那圣人又豈能免俗。他的心不冷靜,那他終將會成為平心圣人手中的提線木偶。
脫離不了平心圣人的束縛。也算是自作自受。原本的計劃。他補全地府的漏洞,順手為之的事情。現在冥河圣人身上的擔子,可有些厚重。
終有一天會壓垮他。
巫玄趁機離開血海這個是非之地。漫無目的的觀看著洪荒世界的種族演變。
冥河殿內。
“老祖,就輕易的放他離開。”自在天波旬詢問道。
真武皂雕旗他可是眼饞好久,不能得到的寶貝,冥河圣人的寶庫,他只能等待冥河老祖的賜予,而不能索要。
若不然一個逆上的罪名,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大羅可以承受得了的。
若是以真武皂雕旗斬出惡尸。也算進階準圣修為。脫離低級階乘的一樁契機。
冥河圣人斜眼看了一眼自在天波旬,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若想要真武皂雕旗,那你自己去奪,老祖與巫玄神君是為了結之間的因果,不得不給他的靈寶,要知曉,圣人果位,可以用一件先天靈寶了結,洪荒多少大能,都為之瘋狂。”
自在天波旬露出欣喜的笑容,顯然在他的印象中,巫玄神君可是一個軟柿子,只要嚇唬一下,就可以將真武皂雕旗給納入囊中。
自在天波旬可是與冥河圣人是兩個不同的生靈,雖然他是冥河圣人造化而出的魔王,可他擁有獨立的意識,也是被天地認可的血海生靈。
雖然不同于洪荒土著,可畢竟也是洪荒誕生出的生靈,巫玄哪怕想要找后賬,也找不到冥河圣人的頭上。
這便是圣人的詭詐!
“巫玄神君,請留步。”
巫玄不由自主的一陣哆嗦,封神世界中,申公豹的一句‘道友,請留步。’將多少截教神靈仙魔給送上封神榜單。
這一句話,可是有著太多的霉運。他還是早些離開此地的好。
大號馬甲,瞬間顯示出巫族真身,三千丈的巫族真身,掄起袖子,就向東方跑去,自在天波旬的聲音,在他看來與申公豹無疑。
都是不懷好意的聲音,冥河圣人難道不想將他留在血海嗎?可他顧忌自己圣人的面皮,還有就是兩者之間的因果。當然主要是他們之間接下的因果為主。
若不然,巫玄還想要得到真武皂雕旗,癡人說夢。早就進入他的腹中,成為口糧。
也不要覺得圣人有多么的偉大,那是他們的修為站在世界的頂點而已,背地里,可都是面善心黑的主。若不然,憑什么他們可以成圣。
狂野的巫族氣息,在大地之上奔跑。將四周無相干的妖族給進退,身后自在天波旬氣急敗壞的狂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