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圣人想要兩頭通吃,也不看看鴻鈞圣人與平心圣人給不給他機會。自己想也就是自己瞎想,不被外界所認可。
“本座不愿意放手,你該當如何?”冥河圣人玩味的笑道。
巫玄的嘴角,露出可惜的笑容,心在滴血,在強者手下,討生活,不容易啊,這一個個的圣人級別,不給活路。
“冥河圣人,何必如此決絕呢?天地之間,可不止你一位圣人,圣人的一舉一動,可都有其他圣人的監視,你沒有感覺到虛空中,隱藏圣人的虛影嗎?”巫玄狡詐道。
他也不知道周圍的虛空,是否有圣人的監視,他也不過是在賭一把,無論是靈寶,還是功法、氣運,這些可都是圣人所在意的。
靈寶自己用不著,可以賜予自己的徒子徒孫,功法,他們站在人世間的頂點,自己可以創立,如三清圣人的,太清、玉清、上清三種成圣的功法,直至圣位,門下的弟子修行,最不濟也是大羅,有靈寶斬尸,準圣可期,有緣得到最后一道鴻蒙紫氣,圣人可期。氣運,是他們爭奪的根本。
這也是為何他們不干涉巫妖兩族的爭奪,反而推波助瀾的原因,只有在廢墟之上,建立的仙庭,才是他們所期望的仙道盛世。
冥河圣人搖了搖頭,“你終究還是有些小覷本座,不過是些許面皮,本座不在意。”
還未說完,一只血色大手,抓住巫玄的千丈大巫真身,捏成一團碎片。被血色大手吸收殆盡。
“冥河圣人,終究還是有些過分了。”神國內,巫玄真神,有些傷腦的注視著大號馬甲,一身修為大幅度的下降,雖然沒有跌落大巫的境界。可沒個百八十年修養,別指望出手了。
與他設想的可不一樣,哪怕是元始天尊不要面皮,也要顧忌一下,通天教主的面子,還有一些不成器的弟子給通天教主留下。
可冥河圣人可一點也不在意平心圣人的面子,才出血海,不過多久,就被冥河圣人將巫玄的大巫真身給吞噬。
冥河圣人打了一個飽嗝。
低頭撿起遺落的真武皂雕旗,瀟灑的收進自己的體內。對虛空中隱藏的諸圣的神念,絲毫不聞。
只要圣人沒有露面,最多也就是心中有些顧忌,并不會和冥河鬧翻。這也是為何他不顧面皮的原因之一。
“冥河道人,找死?”平心圣人惱怒的嘶吼道。
巫玄作為祖巫的大巫,沒有死在巫妖的戰場,而是被冥河圣人隨手掐死,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既然冥河圣人作事如此的決絕,就不要怪本宮不講情面。
一聲冷哼過后。
媧皇宮中,女媧圣人饒有興趣的望著眼前有趣的一幕。徒增一絲的傷感。
昆侖山上,老君無驚無喜的表情,千百年來,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一副對外物不關心的表情。
神國內,金錢堆積的池塘,一條無尾的鯉魚被他釣上來,真身悠閑的燃起一道火焰,將鯉魚吊在火堆上,燒烤起來。
一旁,巫玄的大號馬甲,一臉虛弱的躺在云床上,雙目憔悴道。
“本尊,冥河圣人不要面皮,真是出乎本座的意料。”
“何必如此,幸虧在你煉化真武皂雕旗的時候,本座留了一個心眼,讓你舍棄一身皮囊,不然,本尊的大號馬甲,可就要煉廢了,下一具馬甲,可不知道在哪里才能找到。”巫玄真身感嘆道。
巫玄真身小心翼翼的吃著燒烤的鯉魚,沒有調味品的一尾鯉魚,與后世的鯉魚沒有絲毫的區別,都是腥味,也就蘊藏著一點點的靈氣,對于他來說,沒有絲毫的用處。
“可惜了那真武皂雕旗。”巫玄分身感嘆道。
“何必如此,只要本座真神不死,那存續的因果,就不會消失,原本的善因,鑄就今日的惡因,終究還是本座看錯了人,原先以為他不過是命運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