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鎮(zhèn)元子的回答,巫玄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這也是為何鎮(zhèn)元子能成為地仙之祖,而鯤鵬老祖,只能淪落為陪席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只不過,這些他也只能在心中思量一番,并不能直接否定,鯤鵬老祖的選擇,每一位大神,都有自己心中的道。
或是曲折,但并不是可以冒犯的。
就和盡頭今天看的一個有趣的視頻一般,描寫義烏的段子,外面的人看義烏的網(wǎng)紅是瘋子,里面的笑外面的人是傻子。
無所謂對錯。
有的只不過是為夢想窒息罷了。
“既然二位道友,對自身的道,都有清晰的認可,那我等同行。”巫玄邀請道。
善!
四人小組,身形化作一道流光,來到沉寂在歲月中的古戰(zhàn)場。
這是一處天坑,灰蒙蒙的天空中,跪拜著無數(shù)的金甲士兵,可惜,隨著歲月的流逝,或者沾染上塵埃。
變成了灰白的泥偶。整齊化一。
清晰可見的是,各個士兵的身上,都倒印著一個字,兵,將,王,相。
在這段歲月之中,殘存的是一段皇朝的記憶。坐鎮(zhèn)九天龍椅之上的是一個單薄的身影,人已到暮年,唯有一雙眼神,炯炯有神,使人不能忘記。
那便是千古一帝,熙皇,一個在這所大陸,成立的第一個王朝,可惜,終究敵不過歲月的侵蝕。
只能悵然望天。
詼諧一生!述不盡的苦悶,以及對于向天在借五百年的嘆息!
“鯤鵬老祖,這便是你所發(fā)現(xiàn)的帝皇之道嗎?”巫玄有所不解,一個凡俗世界的王朝,對與神魔而言,不過是指尖一瞬,根本沒有半點的奇特。
“一個普通的王朝,究竟有什么特別,值得鯤鵬老祖,要再次來到這里。”巫玄不解道。
“這是一座運朝,而不是俗世的王朝變換,對于你我神魔來說,不過是區(qū)區(qū)經(jīng)歷幾個紀元的歲月罷了。你根本就不會了解九天龍椅之上的皇帝的可怕。”鯤鵬老祖強忍著心中的煩躁,不耐煩的解釋道。
顯然是不愿意讓巫玄對此,有更多的了解。
巫玄無奈的點了點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更不用說,生命漫長,幾乎沒有壽元威脅的神魔。
“熙皇,乃是天地之間,唯一的一座運朝皇廷的象征,一人既是天,一言即是言出法隨,天地變色,不要小看他手底下的這些普通的士兵,每一個可以存活在這里的士兵,都是精銳,都是修為通天之輩。”鎮(zhèn)元子在一盤解釋道。
終究還是怪本座見識淺薄了偶。
巫玄冷漠的站在一盤,當(dāng)自己的透明人。不在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鎮(zhèn)元子道友,巫玄神君,西王母,本座去也,接下來,就要拜托各位給本座守關(guān)了。”鯤鵬老祖拜謝道。
“鯤鵬老祖,快去吧。時間緊迫,不要被人捷足先登。”鎮(zhèn)元子開口道。
巫玄與西王母點了點頭。
這個四人聯(lián)盟,明顯就是一個過關(guān)卡的攔路虎,只要不是遇見群毆,那這里面的寶藏,必然會被鯤鵬老祖所降服。
“來著何人?”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天邊落下,一個口舌尖銳的太監(jiān)模樣的老奴,擋住了鯤鵬老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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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玄長大嘴巴,露出吃驚的表情,原本以為不過是一座死物,沒有想到,這里面的生靈,已然成精。靈魂永不消散。
至于那些風(fēng)干的廢墟,顯然是那些經(jīng)受不足歲月侵蝕的靈魂,腐朽所化作的塵埃、泥土。
“本座鯤鵬,今日來此,只為瞻仰一下,熙皇的風(fēng)采。”鯤鵬老祖佝僂的身形,謹慎的回答道。
“好,老奴,這就為你稟報。”太監(jiān)模樣的少年,微躬的身形,一步一步的小跑到九天之上,腳下浮現(xiàn)一道道的白玉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