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平凡的人,而稀缺的是好人,大部分的人,是好壞參半,只有極端的一少部分的人,是壞人。
而恰巧眼光普照的陰暗面,就是由壞人,掌握的。
巫玄,自認為不是什么好人,他不過也是一個平凡的人罷了,一切,都是為了爭渡。
平凡是苦,也是最大的原罪!
喝酒半醉,正酣!
蚩尤揮動著有些發麻的手臂,舞動著圓月彎刀,在清冷的月光下,舞動的飄若驚鴻的刀法。
極盡道!
巫玄看著有些發呆。每一個可以從上一個紀元,走到現在的神魔,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他們明白自己的道在何方。
外在的景物,對于他們而言,不過是一道開胃小菜。
“好道法。”巫玄拍了拍手掌道。
“巫玄,本座其實一直不服氣,為何你的才能,會在本座之上,你不過是一個野生的大巫罷了,血脈雜亂,而本座則不同,后土部落中,僅次于后土祖巫的的土之法則,本座應該走的更遠,為何結果切是你這個家伙,逍遙自在,而本座,切還在巫族中掙扎。”蚩尤失落的舉起酒壇,喝著血腥的酒水,無神的述說著心中的不滿。
“因為你不夠狠,本座與上古紀元,隔斷與巫族氣運的聯系,轉修神道,這是本座邁出逆天的第一步,故而,在巫妖量劫中,本座可以從容的應對,而你不行,至于你說的盤古血脈,在本座看來,更是一個笑話,本座所求,乃是大超脫,大自在,而不是所謂的族群羈絆。而且你忽視了最為關鍵的一點,那便是一道之主,只有一人,后土祖巫,是土之道大圓滿的祖巫,你又怎么有機會證道呢?除非后土祖巫隕落,你的前路已斷,又如何與本座爭鋒。”巫玄點明蚩尤的痛腳道。
在巫妖紀元,哪一個大巫,不曉得,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達到祖巫的高度,為何他們不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
說白了,還是自己貪圖安逸,躲在祖巫的庇護之下,欺負一下,弱小的妖族罷了,他們沒有勇氣,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
巫玄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從新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
逆反先天,重新走一朝祖巫當日走個的路,神道。
這便是巫玄的路,重新開始,走入那一條充滿著不詳的路,一條神道,盡頭雖然沒有混元圣人之尊,可是充滿了太多的可能。
在神道之中,是沒有遠古大神證道混元,并不代表神道不可能誕生出屬于自己的混元大羅,這是一條前路,被迷霧遮住的路。
有著無數的可能。
而祖巫之道,煉體之道,則不然,那是一條絕路,祖巫之體,最高的成就,也就是準圣人,僥幸成為一道之主,已然是貪天之功德。
可惜,大部分的祖巫都失敗了,唯有后土祖巫,走出了一條屬于自己的路,地道,開辟出屬于自己的世界。
可是地道承載的是無數神魔的鮮血,是土之道,以厚德載物之道。
其他的祖巫,可沒有這樣的本領,體內蘊含的法則,各不相同,想要走同樣的道,根本就不可能。
最后可能證道的乃是空間祖巫帝江,時間祖巫燭九陰,奈何他們都失敗了,在上一個紀元,都沒有散發出屬于自己的光輝,就被混沌吞噬。
與妖皇帝俊同歸于盡!
徒之奈何?
巫玄有些無奈的望著癲狂的蚩尤。
以及不知何時出現在巫玄身后的八十一位數不上姓名的大巫,一個個呆滯的眼神,停留在原地。
回憶著巫玄說的每一個字。
他們貪圖安逸,不愿意改變,才造成今日的局面的嗎?
“不,巫玄,是你這瘋子,沒有族群的觀念,沒有祖巫,哪里來的巫族,沒有祖巫的庇護,哪里有今日的你。”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