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錢老板從門里出去之后,君君才松開言言,趴到錢老板扔下面包的地方將兩個沾了灰的面包拿起來。
這兩個面包看起來很不干凈的樣子,而且也非常不新鮮,君君甚至在面包上看見幾坨霉斑。
他小心翼翼的將長了霉的地方撕下去,然后將尚且干凈的地方喂給言言,他們并不想吃不干凈的食物,但是現在不吃的話,以后很可能就沒有了。
他們現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活下去,剩下的所有都可以忽略掉的。
言言艱難的咽著干巴巴的面包,小聲道:“哥哥,爸爸媽媽真的會來救我們的嗎?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他們還是沒有過來啊?!?
君君摸摸言言的,像是在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爸爸媽媽肯定會來救我們的,你放心,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過來了?!?
錢老板將食物丟下之后,臉上的表情立馬換上了比較謙卑的笑容,在門外,幾個穿著工裝背心的白人坐在當中,手里面正擺弄著一個燒烤爐子。
看見錢老板進來幾乎全部都當成沒看見一樣。
這個黃種人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看他對那兩個小孩子的態度就知道了。
他們綁架人質之后其實是不會太過苛責的,畢竟他們的只要目的只是求財罷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可以折磨受害人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而且退一萬步說,如果那天被抓到了,故意殺人和綁架罪的量刑還不一樣呢?
可是這個錢老板,看起來對兩個小孩子十分痛恨的樣子,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都能恨起來的人,誰知道他會不會將他們一伙人賣掉呢?
錢老板點頭哈腰半天,見這里的人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便悻悻的走到一旁坐下,他難不成想好好的老板不當在這里收這個鳥氣啊?
還不是這伙人的老板在前段時間突然聯系上了他,說,只要他幫助他們綁走君君和言言,到時候就會將傾倒污水的事情全部抹平,并且給他一筆豐厚的報酬。
實不相瞞,如果不是公司的資金鏈出現問題的話,他也不會這么急急忙忙,連善后工作都沒有處理好,就這么將工地打包賣出去!
就在這時,領頭那個白人的手機突然響了,錢老板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白人將手機免提打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著錢老板聽不懂的語言。
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y國話,倒像是靠近太平洋那幾個小島上的放方言。
白人就是知道錢老板就算是聽見也聽不懂,這才直接將免提打開的,但是他沒有想到這間房子里面,還有兩個很聰明的小鬼頭!
言言鬼鬼祟祟上前聽了一會兒,才道:“哥哥,那個電話里說的是不是城東焦山的地啊,他們要爸爸的地不要錢嗎?”
她以為他們被綁架,這群綁匪是要勒索錢財來著,原來不是嗎?
君君一凜,他將言言拉過來,小聲問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們在說什么的?”
言言小聲道:“以前媽媽帶著我去說這種話的國家旅游過,好像是在太平洋上的一個什么島,具體的我也忘記了,我現在只能零星的聽懂幾個單詞而已?!?
言言說的不錯,那個想要景翰宇地的人是出身那個地方的人,只不過那個人從小實在j國長大的,對那個所謂的家鄉一點感情也沒有,只不過因為父母的關系還會說上幾句家鄉的話而已。
景翰宇在焦山上的地前段時間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金屬礦脈,就連c國的政府也非常重視,眼看著景翰宇將開礦許可申請下來,他們就能賺上很大一筆。
誰還嫌錢多呢?
別人聽了,可能頂多是對景翰宇的好運氣感到羨慕,但是景棋晟可就不一樣了。
聽到景棋晟的名字,就應該知道他和景翰宇有些血緣上的關系,景翰宇的父親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