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急急忙忙朝外面跑去,但是門口此刻已經空無一人,那個送信的傭人差點被著陣仗給嚇哭。
景翰宇一把揪過那個傭人,厲聲問道:“誰把這封信給你的?”
傭人帶著哭腔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從外面買菜回來,就在咱們別墅外面看見這封信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放在這里的!”
景翰宇此刻的表情實在是嚇人的很,傭人覺得他得不到答案的話下一刻會生吞了自己。
齊璟鈺攔住景翰宇的手,低聲道:“查監(jiān)控,說不定能看見是誰放在哪里的。”
現在不是掙一時之氣的時候,齊璟鈺和景翰宇都能放下對彼此的偏見,暫時性的同仇敵愾一下。
景翰宇松開傭人點點頭,可是之后的結果卻大出所有的人預料,門口的監(jiān)控攝像頭好死不死的就在這個時候壞掉了。
經過一番周折,去查別墅區(qū)門口的監(jiān)控攝像頭也是一樣的,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之刃,來回進出的人都是整個別墅區(qū)的業(yè)主,非富即貴,完全不像是會和那群國際綁匪有關系的樣子。
景翰宇背后發(fā)涼,一個一直不愿意想起的念頭在腦海中浮現,他的身邊有內鬼,這個內鬼將景翰宇身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綁架君君和言言的人,這也就是為什么綁匪會這么快知道他們已經報警的消息。
警察互相對視一眼,他們現在處境非常尷尬,雖然他們是正義的一方,可是現在好像是以為他們兩個孩子才會遇到危險一樣。
劉警司輕咳一聲,上前道:“我們可以安排最有能力的科研人員對這份信驚醒調查,對比別墅中所有人的指紋dna和筆跡。”
景翰宇點點頭,現在可能只有這樣子才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找到那個內鬼了。
老太太沉著臉醫(yī)生不發(fā),她本來是好心,要是君君和言言真的因為她選擇報警而出事的話,那么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可是現在,在對比結果出來之前,他們只能靜靜在別墅中等著,等待綁匪下一步的指示。
憋屈的很,但是沒有絲毫辦法。
與此同時的大洋彼岸,景棋晟狠狠的將一個玉質的棋盤掀翻在地上,“豈有此理!”
景翰宇那個蠢貨,竟然還真的將警方的勢力牽扯其中了,這個男人也是心夠狠啊,難不成就不擔心他的兩個孩子發(fā)生什么意外嗎?
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拍拍景棋晟的背部,“你氣什么?他們在明你在暗,景翰宇那個小子奈何不了你什么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他們估計正對著那封信撓頭呢。”
說話的這個女人長得極其美艷,大紅色的薄唇輕啟,呵氣如蘭,在她的安慰之下,景棋晟明顯表現的沒有剛才煩躁了。
他一把將女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按照你的說法,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呢?”
女人輕笑一聲,“這有什么的?就讓人砍掉那兩個孩子的一個手指頭送過去不就行了嗎?”
見到君君或是言言身上的零部件,她就不相信景翰宇和云淺淺不著急,到了那個時候,可能他們求著人家報警,他們都不會去報了。
“做錯事情的人就應該付出代價不是嗎?”
她語氣輕松極了,好像言談之間要變成殘疾人的不是兩個小孩子,只是什么沒有生命的玩具罷了。
偏偏景棋晟還就吃這個女人的這一套,“薇薇安,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姑娘。”
很快,大洋彼岸的綁匪們就接收到了景棋晟的指示,對于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他們來說,殺人都不是什么難得一見的事情,更別說只是砍掉兩根手指頭了。
領頭的朝老三那邊扔了一把匕首,快速又含糊的說道:“你,去砍掉那兩個孩子兩根手指,然后包起來,記住,止血,別讓人給死了哈哈哈哈。”
聽到他們說話的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