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宋邶的意思,這石般就是那群幕后殺手的組織之一,就算是周景他們這些草包少要殺宋邶,但是,石般在宋邶的手上,他那些殺手也不會就聽周景的話去殺宋邶。
所以把握住那些殺手幕后之人,才是摧毀整個菅野城最重要的把柄。
薛浸衣理清楚思緒之后問道:“那請問宋大人,你把石般藏在了哪里?你們接下來又是怎么打算的?”
也沒有什么打算,宋邶本來就是與他們虛與委蛇而已,但是既然現在石般在他們手上,他又試探出了把握這些人最關鍵的作用,所以現在交易呢,還得進行下去,不過他們手上的籌碼并不多,要是他們沒有給這些人一個利息,他們是絕對不會把本金亮出來的。即便是石般在他們手上,恐怕他們幕后的組織也不會為了區區一個石般,即便是他的心腹,也絕對不會用他來交換自己龐大的利益,這不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
“那我就想請問宋大人,你想拿出來的利息是什么呢?他們所想要的利息又是什么呢?”薛浸衣這幾個反問倒是戳到了宋邶心里的真實想法,第一,他不知道自己能拿出什么利息來,他更不知道自己拿出來的利息是不是那些人想要的,他們現在一不缺權力,二不缺錢財,如果說他們缺什么的話,宋邶還真的暫時想不到。
雖然他想不到,但反觀薛浸衣一臉志在必得的樣子,他覺得現在薛浸衣手里一定有一些籌碼,并且是這些人非常想要的,至少在薛浸衣的眼中,她很篤定她自己的這些籌碼是很有用的。
“那不知道薛司首有什么可以賜教的?在下洗耳恭聽!”宋邶給她倒了杯茶,說,“嘗過了,清茶。”
薛浸衣準備拿茶杯的手一頓,她原以為宋邶對于她這些習慣的改變沒有察覺到,自然,在后面揭曉之后也不會在乎這些細節,但是沒想到自從上次他們倆攤過牌之后,他居然連她喜愛喝清茶都記得如此的清楚。
“在你被帶走之后,我被他們關在飄絮閣,他們做了兩手準備來殺我。第一,殺手,第二,女人。”
宋邶瞬間皺起了眉頭,他語氣不善,說:“送了個女人?”
“是一個長相妖艷、身材豐腴的女子,她應該不是什么花魁頭牌。”
“你連這些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宋邶突然語氣極酸的說了一句。
薛浸衣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不過她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自顧自道:“那不然呢?她要殺我,我不把她記得清清楚楚,打聽的明明白白啊,說哪兒去了!這件事情的重點并不是這個女人,而是這個女人被下毒的方式,她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用了石般給她的東西,洗了澡,然后毒的全部凝結到了她的胸口上,若是有人在與她行雨水之歡時,必定中招。”
“那還挺幸運的,你是個女人,對她沒有興趣,要是個男人在,那豈不是死定了。”宋邶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奇怪,薛浸衣都覺得他是故意的,他仿佛在每一個字上都在挑自己的刺,不知道他今天是吃錯了什么藥了。
既然他說的這么難聽,那薛浸衣自然也是不會對他留情的,她立刻反唇相譏道:“宋大人,既然您這么說了,那您也是一個男人吧,若是當時我跟他們一起去的,那你留在這飄絮閣內豈不是必定會中招,那女子呢,雖說算不上什么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但也并非是什么俗物,我想是你這種男人,怕也是把持不住吧。”
“薛浸衣!”宋邶。一下站了起來,他就是被薛浸衣的話抽到了痛腳似的,他怒目圓睜的瞪著薛浸衣,說,“你不要太過分了,這些話也是隨隨便便說的嗎?”
薛浸衣冷靜的看著他,她覺得他的反應有些過激了,但自己若是他,估計也不好受。算了,先不跟他計較這件事情了,把以后的事情處理完了,菅野城收拾干凈了再來給他算總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