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衾道,“我們司首已經和槲葉達成了一致,我們給你們一個殺暹羅國師的機會,你們在這次機會里自己拼命,你們和暹羅國師之間有一方必須要死。”
“你憑什么證明槲葉已經和你們達成協議了?萬一這是你們給我挖的坑呢?”溫枳也不能說是懷疑,他根本就是完全不相信。
寒衾心中一怔,這寒衾的反應果然真的被宋邶和薛浸衣料到,寒衾微微回神,叫道:“小炆?這是你的名字吧?”
溫枳一怔,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這讓一直在打量他的寒衾覺得自己看了一場極端的天氣變化。
半晌,溫枳才開口道:“我已經很久不用那個名字了。”他原本以為他和見月在一起之后可以告訴見月這些事情,可以讓見月喊一聲他的名字,但萬萬沒有想到這么多年一來,第一次叫他真名的人居然是寒衾。
寒衾裝模作樣的點點頭,他仿佛是看穿了溫枳的想法,他略帶譏諷道:“嗯嗯,我知道2,你除了見月之外怕是不會喜歡任何人叫你的真名了吧?但是見月怕是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叫你的名字了。”
溫枳猛地起身,兩人眼神相撞,竟不知道誰更勝一籌。
“行了,咱們就別吵吵這件事情了,還是談談接下來的計劃吧!因為明天就是計劃開始的時候了,我們司首和······司首的宋大人并不希望有任何人拖我們的后腿。”
“你胡說八道,我們小將軍可是暹羅戰神,從未輸過一場仗,怎么可能會有拖后腿一說。”
感覺到自家小將軍被無形羞辱的暹羅暗間們都忍不住指責寒衾。
但寒衾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更遑論起耍嘴皮這件事情,更是他這些年最出名的。
他挑了挑眉,像是完全不把暹羅暗間剛剛的不滿放在眼里,他就意有所指道:“誰沒見過戰神啊?你們小將軍算什么?”他又強先那些暹羅人一步說,“再說了,你們這位小將軍要是真的那么厲害,還會被自己的老子追殺,像條喪家之犬一樣趕到大明來?”
“你······”
“住口。”雖然溫枳不大在意這些虛名,但是被一個即將要合作的敵人以這般難聽的話語戳脊梁骨,他也是不怎么可以忽略的。
溫枳看向寒衾,他問:“用什么辦法?”
寒衾擺擺手,甚是不在意道:“好說好說,誘殺。”
他簡略的說了一下計劃之后溫枳便猜到了大概,這倒是讓寒衾覺得他挺符合他手下所說的暹羅戰神的。
“行了,大概就是這樣了。”寒衾聳了聳肩,他這就準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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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衾大人!”
溫枳叫住了他,寒衾下意識覺得溫枳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不是他愿意聽到的。
“我可以見一見見月嗎?”
果不其然!
寒衾輕輕嘆了口氣,他遲遲沒有回頭,一是因為他打心眼里就不是太希望見月和溫枳再搭上什么關系,其二就是這件事情也不是他說行就行的。
考慮許久之后他還是轉身了,他皺著眉頭看著溫枳,他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斟酌言語。片刻之后他還是開口說:“溫枳,今日我愿意和你說這些并不是因為你對見月有多好多好,我深受感動這種屁話。你聽好了,我跟你說這么多是因為見月,她為了你,為了救你一條命,第一次跟少主作對,甚至是在知道少主你們生氣的情況下還要忤逆少主。”
溫枳微微一怔。
寒衾又道:“你要知道見月這個人從來就不是什么會表達自己情緒的人,考慮別人永遠比自己多,但她考慮的最多的那個人一直都是少主,直到這一次她為了你,什么規矩禮儀,什么少主的教養之恩、救命之恩,她都不顧了,溫枳,她是真的把你放在心里,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