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浸衣趴在床上,面色稍稍恢復了些紅潤,但是人還是沒有醒,口中卻一直喊著宋邶的名字。
宋邶早已收拾好了一切,他就坐在床邊閉目養神,但他一直在認真聽著薛浸衣叫他的名字,嘴角還不自覺的擒著笑意。
其實要是薛浸衣醒著,宋邶立刻就想告訴她,告訴她,她說的是對的,他就是心甘情愿,甚至是巴不得被她連累,這樣就能和她永遠綁在一起了。
薛浸衣,你再也沒有辦法離開我了。
宋邶只是停頓了一會兒,他立刻就俯身下去含住了薛浸衣的嘴唇,直到薛浸衣醒來都是如此。
“嗯?”薛浸衣醒過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要開口,但是她張不開嘴,等她徹底恢復了神志的時候才發覺她沒有辦法開口的真正原因竟然是因為——
“宋邶!?”薛浸衣輕手推開了他,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宋邶根本就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睡著了,雖然她這一推把他從自己嘴上推開了,但是卻沒有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宋邶也倒是夠冷靜的,他只是伏在薛浸衣身上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抬著頭看著她,佯裝無辜道:“怎么了?你推我干什么?”
他這副耍賴的樣子直接氣得薛浸衣差一點兒不顧及自己的傷從床上起身,不過好在宋邶死死壓在她身上,就是不讓她起來。
薛浸衣被迫躺下,還十分無奈道:“宋此期,你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嗎?!”
“我當然是不知道了,我為你治了傷之后就一直昏迷著,連后來發生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哦!對了,我記得一件事情。”宋邶道。
薛浸衣滿眼不相信的看著他,語氣小心翼翼道:“你,記得什么了?”
宋邶突然起身坐著,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薛浸衣,笑道:“還能記得什么呀!當然是我救了你之后,在幫你蓋被子的時候你趁機親了我一口!”
“你放屁!”薛浸衣當即便否認了,她十分絕對知道自己會做什么的人,她再怎么樣都不會干這種事情的。
宋邶風流的挑了挑眉,反問:“薛司首,你怎么知道我是胡說?難不成,你還記得發生了什么不成?”
薛浸衣一眼看穿他的謊言,她略帶些歡喜的冷笑道:“宋邶,我,怎么可能會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做這些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宋邶倏然打斷她的話,他突然低下頭靠近薛浸衣,就像是在薛浸衣昏迷時吻她一樣,他眼神有些迷離道,“在清醒的時候會對我干這種事情嗎?嗯?”
“啵!!”宋邶親了她一口。
薛浸衣瞪大眼睛,不敢說話。
“啵啵!!”宋邶覺得她這副樣子十分誘人,于是又狠狠的親了她兩口。
“啊啊啊!!”薛浸衣陡然大喊起來。
門外的云盞和曙天嚇得直接沖進了門里,兩人一看清眼前的場景就被嚇住了。
就在薛浸衣的那張黑色的金檀木做的床上,宋邶正半壓在薛浸衣,在薛浸衣的左臉上親一下,又在薛浸衣的右臉上親一下,即便是知道他們倆進來了也沒有停下。
“呃!!”云盞瞬時倒吸一口冷氣,她覺得剛剛吸進去的那口氣簡直把她凍著了。
曙天也是被嚇呆了,就這么和云盞一起愣在原地。
直到宋邶轉過頭來看他們,他的眼神有種說不出來的“殺氣”。
云盞當時心里一驚,連忙就拉著曙天往外跑去,又趕忙把門給關上,然后又拖著曙天往院子里走去。
“云盞……”
“你別說話,我剛剛都看見了!”云盞喘了口氣,她到現在都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剛剛看見的事情。
曙天說了一句:“少主那般內斂的人……”他的本意是怎么可能會和宋邶在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