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浸衣瞪了宋邶兩眼之后才慢條斯理的看向云盞,問道:“你們現(xiàn)在要干什么?”
云盞這也才反應過來要說些什么,“那個,少主,就是我們突然間從五城兵馬司那里得到消息,說是東瀛使者到了,我們要去盯著。”
“什么?!”薛浸衣起身,她道,“怎么可能?不是說還有十幾二十天嗎?怎么這么快就到京都了?”
宋邶也恢復了嚴肅的表情,他問了一句:“那錦衣衛(wèi)呢?”
“錦衣衛(wèi)也差不多跟咱們一樣吧!好像是宮里派人過來的沒有等到少主,錦衣衛(wèi)那邊應該也是沒有等到宋大人吧!”云盞猜測道。
宋邶和薛浸衣對視一眼,兩人異口同聲道:“那要不然去看看?”
“嘖!”云盞覺得簡直是沒眼看了。
于是薛浸衣和宋邶就都跟著青藤衛(wèi)去了驛站。云盞時不時的會回過頭去看看他們兩個,但是每一次回過頭看見的都是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你儂我儂的樣子,她都恨不得戳瞎自己。
就這樣到了驛站之后才發(fā)現(xiàn)錦衣衛(wèi)居然堵在了外面,云盞左擠右擠才擠到了中間,還碰上了柏峙。
“喲!這不是云盞大人嗎?”柏峙故作驚訝道。
云盞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無語道:“裝什么裝!真的是冤家路窄!”
柏峙:“……就是見到云盞大人有些話想說。”
“那趕緊說!不然等會兒就不想聽了。”云盞因為上一次柏峙利用見月坑青藤司的事情,對柏峙可謂是“恨之入骨”,更別說什么好臉色了,不動手已經是她最后的溫柔了。
柏峙也不強行要求云盞對自己有什么好臉色,面對云盞的嫌棄,他居然還笑著說道:“也沒有什么事情,就是明日一早見月大人就要被去金檀了,按宮里的吩咐,見月大人一出京都這個門,就再也不能進來了。”
云盞的神色如常道:“哦,那不是好事嗎?還能保住一條命,這就夠了。”她剛說完就想起了另一個人,她問道,“誒!等等,見月明天送走,那白靨呢?”
對于云盞會問有關于白靨的情況,柏峙覺得不在情理之中,但是他并不覺得驚訝,反倒是覺得很有樂趣,甚至是笑吟吟的回答道:“至于白靨……薛司首早就說了,明日會派人親自來帶走,再說了,我們錦衣衛(wèi)的宋大人現(xiàn)在都住到你們青藤司來了,還怕不履行承諾嗎?”
“呵呵,錦衣衛(wèi)現(xiàn)在的指揮使是個蠢蛋,還有一個天天都想著發(fā)瘋的鎮(zhèn)撫使,我實在是不敢茍同。”云盞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而且她不等柏峙說什么就直接問旁邊的錦衣衛(wèi)道:“你們怎么不進去?”
那錦衣衛(wèi)也是不看臉色的,直接回答道:“還不是那個東瀛使臣,非要自己的人守著驛館,五城兵馬司的還能在樓下等著,我們錦衣衛(wèi)的人都不允許靠近的,真的是架子夠大。”
云盞挑了挑眉,她又默默的溜回去了,只是柏峙旁觀了全過程,他隔著人群看了一眼在最后面的薛浸衣和宋邶,這便收回了視線。
薛浸衣正和宋邶說著什么事情,說的正起勁的時候,云盞一副不想看的表情走了過來,薛浸衣道:“快說!”
“也沒什么,就是那個東瀛使臣,有點兒毛病,不準除了五城兵馬司的人進去,錦衣衛(wèi)比咱們早到不少,但是都被攔在外面了。”云盞擺擺手表示就是這樣了。
宋邶往門口瞄了一眼,他倒是不覺得奇怪,畢竟大明和東瀛的關系可以說是很差了,一個東瀛使臣來大明,自然是要很警惕的。
“那為什么獨獨讓五城兵馬司進去?再說了,這跟五城兵馬司有什么關系!”薛浸衣不解,五城兵馬司也是,不去守好城門,好好巡查京都,跑到這東瀛使臣住的驛館來干什么。
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