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倉庫里,顏翼宸與李玉成面對著面。
顏翼宸開口道,“你約我來還想做什么?”
李玉成說道,“告訴你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有什么事直說。”顏翼宸本就不想再跟他見面,因為見面就會想起他對藍汐還有古韻所做的一切。
“你不想知道你媽為什么會放了我?”李玉成痞里痞氣地說道,語氣中滿是狡詐,全然與他跟夏琳琳在一起的時候不一樣。
“我并不想知道,我只知道,這次我們放過了你,請你好自為之。”顏翼宸知道媽媽有隱情,但是他希望古韻能自己告訴他,其他人說的話,他都不會放在心上。
“你是不忍心看到你媽媽犯過的錯吧,你是不肯相信你白月光的媽媽竟然會那么歹毒吧!”李玉成嘴角往上揚,一副仇恨的表情。
“你爸媽的死,并不是因為我媽。”顏翼宸冷斬釘截鐵地說道。
“別以為你忙家權大勢大,就可以這樣泯滅人性,就可以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李玉成見顏翼宸這樣說,心中的憤怒完全被激發出來。“要不是你媽把我媽臉毀了,我爸能求助無門去你家鬧事?能被你們家氣得腦梗突發死亡?我媽能被冤枉死路一條?顏翼宸,你媽媽就是媽,我媽媽就不是我媽媽么?”
“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了,我媽媽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那樣的事情的,是你媽媽有錯在先,就不要怪我媽媽一時憤怒。”顏翼宸說道。
他在古韻放了李玉成之后,的確也去了解我當初的事情,他找到他家的老管家,告訴他,李玉成的媽媽武靜生了勾引顏昌盛的心,被古韻撞到了,再質問武靜的過程中,武靜依然十分囂張,古韻才一時氣憤,一時失手將開水澆到了蹲在武靜的臉上。
所以,在顏翼宸看來,武靜是咎由自取,他平生最恨的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
“有錯在先?”李玉成冷哼一聲,“錯就錯在我們家窮,錯就錯在,我們出身低微,錯就錯在我們要靠雙手賺錢。顏翼宸,我沒看錯,你們顏家就沒有一個好人。”
顏翼宸根本就對這種行為司空見慣了,他這些年處理沐家那些有手有腳的寄生蟲,對這種話聽多了去了,在他看來,犯錯跟貧窮無關,更跟出身無關,都是他們這些人給自己找的借口。
顏翼宸說道,“你今天約我來,如果是想說這些來博取我的同情或者悔恨的話,我勸你就放棄吧!這次你能從監獄出來,已經是我們對你的寬限了。”
李玉成一笑,但那笑比鬼哭還難看,“的確,顏大總裁,怎么可能對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有悔恨之心了。但是,顏大總裁,你在聽到下面的事情之后還不后悔我就不相信了。”
“你最好不要在拿莫須有的事情再這胡編亂造。”顏翼宸不想聽這樣一個無賴在繼續胡侃下去。
“是不是胡編亂造,只有你本人知道了。”李玉成狡詐地說道。
顏翼宸轉身準備離開,他今天本來要陪古韻和藍汐去試服裝的,他陪古韻和藍汐的時間真的很少。
“這個耳環,難道你不認識了?”李玉成在顏翼宸還未轉身之前,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在手上晃著。
顏翼宸掃了一眼,這是跟他一直收藏的那只耳環一樣,是六年前那個女子的,那天他看到夏琳琳那只似乎也很像,但是因為事情耽擱,他一直沒有從夏琳琳那里得到求證。
而且,他本來也準備不在提這件事情,他已經找到了自己心中的女孩,那就是藍汐,而那件事情,雖然他對不起那個女人,而且他在碰到藍汐之前,也的確對那個女人有一種莫名的情愫,但是茫茫人海之中,他們也許就是滄海一粟,再見面的幾率可能為零了。
在發現夏琳琳的耳環跟那只似乎一樣的時候,他的確關注過夏琳琳一段時間,但是,夏琳琳的世界猶如一張白